姜德泽已经搬起匾额,姜蓝无法阻止姜德泽,只能连忙打开书房房门。
老当益壮的姜德泽憋红了脸,小心翼翼搬运着匾额。
姜蓝连忙上前帮姜德泽搭把手。
姜蓝:“爸,您慢点。”
姜德泽喘息越发急促,还不忘对姜蓝说道:“放心。我没事,好着呢。”
姜蓝与姜德泽的书房是在庭院的对角线上,也就是说姜德泽要拐过半个庭院才能到自己的书房。
平日里在姜德泽眼中短短的一段距离,今天抱着书有曾国藩真迹的匾额走得则是分外艰难。
姜德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
匾额终于搬到他的书房内,当姜德泽缓缓弯下腰准备放下匾额时,他“哎哟”一声。
腰,还是闪了。
姜蓝:“……”
当姜蓝让周乾找药酒时,正在渝安堂正堂内打扫卫生的周乾从姜蓝口中得知自己师父被闪到腰的前因后果。
闪到腰的姜德泽被姜蓝与周乾两人一起架着,慢慢搀扶着回了卧室。
姜德泽脸色苍白的趴在床上,周乾一边给姜德泽后腰处抹药酒,一边嘀咕:“师父,你多大年纪了,还不服老?硬是要去搬这好歹也有50斤的匾额。”
趴在床上的姜德泽紧皱着眉:“也就50斤而已。想我年轻的时候150斤的药材,我都担过。”
周乾:“师父,你也知道那是你年轻的时候。这事儿,原本只需要您老人家动动嘴皮,让我来搬就可以。现在好了,至少也得在床上待上三天。”
姜德泽瞬间板下脸:“到底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
周乾抽了抽嘴角:“师父,既然你这么喜欢曾国藩那块匾额。待会等我给你擦完药酒,我就去将那块匾额给你搬来卧室里。好让你接下来休养的三天里,能看着匾额解闷。再不行,我就把客厅里的彩色电视机给你搬来。”
姜德泽微扭着脑袋睨了周乾一眼:“那你待会去把匾额从书房里搬来。”
周乾:“好勒!”
姜德泽不放心又补了一句:“姜蓝待会你看着周乾,别让他把匾额给我弄坏了。”
看到闪了腰趴在床上还在涂药酒,心里却想着匾额的姜德泽,姜蓝又是担心又是觉得好笑。
姜蓝随即应道:“恩。待会我监督周乾好好搬运匾额。保证在搬运过程中不会让匾额有半点的磕伤碰伤。”
姜德泽见姜蓝用说笑的语气回答自己,他又再次松了口气。
待周乾为姜德泽腰部涂抹好药酒后,正要离开卧室去姜德泽书房将“瑶池开宴”这块匾额搬过来。
结果周乾刚走到门口就被姜德泽叫住。
周乾转头看向姜德泽:“师父,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姜德泽:“你刚替我擦了药酒。现在手上一股药酒味。你现在赶紧去洗手!多把手洗几遍。别把药酒的味窜到匾额上。”
周乾:“……”
周乾去洗手的时候,忍不住对站在他旁边的姜蓝说:“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父。我看师父现在热衷匾额的程度比你更夸张。”
姜蓝:“谁叫我收的这块匾额是一块千年难得的名匾。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对曾国藩的欣赏。”
周乾点了点头:“那倒是。”
姜蓝默了默:“其实……我在收这块匾额的时候,也设想过爸在看到这块匾额后的反应。”
思及至此,姜蓝嘴角微扬:“但我没想过,爸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夸张。都跟他说了会闪到腰,他还不听。”
周乾直直盯着姜蓝,看得姜蓝头皮发麻。
姜蓝:“你在看什么?”
周乾用手指了指刚才姜蓝微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