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他们两人聊了起来,娥皇才知道原来他在英国就读GREENWICH,从建筑到美学,他们聊得很愉快。
娥皇没有手机,只能留下电子信箱,并告诉刘承明再联络,不是她无情,而是她从他眼底看见爱慕,既然无法接受,最佳的拒绝方式就是保持距离。
她带着一份午餐离开咖啡厅,因为刘承明坚持要请客,她只好接受,毕竟她身上的钱不多,在还没有找到工作的状况下,最好省吃俭用。
或许她应该大方的要求左克俭给她钱,养老婆是老公的责任,但是分开这么久,她怎么样也说不出口,更别提他想离婚,如果知道她没有钱,大概会顺势以给她赡养费为由,要求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名吧!
娥皇蹙起眉头。赡养费?如果离婚之后给的钱叫赡养费,那么有婚姻关系的她应该可以索取家用费吧!
那是报复的好方法,也可以挥霍无度。
她走到电梯门前,看见刷卡座,才想起来她没有带门卡,转身面向柜台,喝!不知何时,一位保全人员已经站在身后。
“小姐,请问你是几楼住户?”
“十二楼。”
“你很面生,十二楼只有一位左先生进出,你是?”保全人员打量着娥皇,这位小姐就是早上七楼黄太太投诉的陌生人。
“我是他太太。你们这里有备用门卡可以帮我开门吗?我早上出来的时候忘记带门卡。”
保全人员朝柜台方向使个眼色,柜台内的人员立刻按下警民联机报案键。
“小姐,你的说法很奇怪,我们这栋楼的住户十分注重隐私权,不可能把门卡交给保全人员保管。再说,如果你是左太太,可以联络左先生回来帮你开门。事实上,左先生已经出差近两个礼拜没回来。”
“我们是昨天到台北的!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小偷。”
保全人员神色凝重,“看你的样子很年轻,怎么不学好?”
“我真的不是小偷。”
警笛声由远而近,娥皇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你们报警了?我就说我不是小偷,我没有左克俭的电话号码是因为从来没有打过手机找他,我……”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拿给警察看。”保全人员说,看着两名警察走进大厅。
“你们怎么可以因为我的穿著就认定我不是这里的住户,我……”娥皇涨红了脸。
“发生什么事?”一名年轻的警察开口询问。
“她假扮成大楼住户,想闯空门。”保全人员指控。
“我没有!我说过我住在十二楼。”娥皇转向警察,大声解释,“我只是没有带门卡,才会造成误会,事实上,我是昨天跟着我先生回来,在这之前我的确不住在这里。”
“这女孩子一早突然出现在电梯里,把我们的住户吓坏了,陌生的脸孔不打紧,连衣服都拉拉塌塌的,我们这栋大楼的住户水平很高,没有人会穿得像她这样到处跑,结果她居然拿不出住在这里的证据,还向我们要门卡,分明就是想混水摸鱼,胆子大到大白天上门行窃。”保全人员则向另一位较年长的警察说明事情始末。
“小姐,我看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年轻警察扣住娥皇的手腕。
“不要!我不要去警局!你们凭什么说我穿这样就是拉拉塌塌?路上也有人这样穿啊!”娥皇气弱,委屈得眼睛泛红。
这件上衣明明是她在新西兰照顾绵羊时买的,很多观光客都有,大家都拉拉塌塌吗?
分明就是阶级意识,狗眼看人低。她还不曾承受这种侮辱。
“小姐,请你配合我们调查。”年长的警察板起脸孔,这种事迹败露就耍赖的窃贼,他看多了。
左克俭与娥皇分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