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顾好阿笕。”
皇贵妃温临溪,闺中之时,小字阿笕。
温临轩感慨说,自家这一代,都是能摔能打的男儿郎,慧帝不必过多照拂,只阿笕一个女儿家,他这个做大哥的,没能亲眼看到妹妹出嫁,实在是,深感有愧。
慧帝拉着他的手,哭得涕泗横流,许下万千好话,都没能多留住自己这个总角之交的一时片刻。
不过也是,他答应温临轩的,临到最后,哪个又做到了?
实在是不说也罢。
温临轩的死,慧帝不知忘了没忘,可已经解散的昌平营旧部,怕是人人都还记得。
当年慧帝灭温氏时,尚且还知道,把温临轩的故居封存好,不容半点糟蹋,他留下的旧衣旧物,都因此幸免于流落他处的灾难。
这一举,于云矩看来,与当年昭妃死时,太/祖下令军队后撤三十里停战十日一般,均是多余得可笑。
但世人就爱看这个。
或者说,他们就都更愿意去相信,温家是不好的,是乱臣贼子,是狼子野心,是不法之徒,是活该被慧帝抄家灭族的。
可温帅还是清清白白的,是慧帝的挚友,是大庄的英雄,是应该被所有人放到神坛上铭记着的。
这个“他们”,自然也包括项藉。
裴行俨张了张嘴,他不意项藉竟然是昌平营旧人,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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