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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谩骂声高,不耽误卫彦轻松起来的心情。     众位臣子以前都说祁杨王平庸的要死,即使当了皇帝也一定是无所作为朝事潦倒的那种。当初他们如何笃定,后来他们便如何后悔。摄政王杀头刑罚的原创种类简直究古今之极,谁也想不通从小养于深宫不闻窗外事,就连皇位都是先帝亲手赠与的卫彦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有一种残暴的因子能够天生。他们不知道,那梧桐花开遍的深宫~内,后来的摄政王拥有一个如何值得纪念日日年年不敢忘记的幼童时期。以至于她长大后,那样痴迷鲜血和罪恶,那样沉浸于黑暗的未知和令人恐惧的潮~湿、肮脏和空寂的牢狱。     先皇的弟兄们不多,五个,去掉卫彦就剩下如今关在牢房里的四个人。个个披头散发,白衣作囚鲜血为绣,卫彦都快不能辨认的出来他们了。     连日的折磨,老大老三老四都在鬼哭狼嚎,只有老二蹲在铁栅栏边上不声不响,卫彦就饶有兴致的多看了他几眼。看完了她叫人把牢门打开,自己往边上一站,微笑颔首,那样子似乎是在邀请她的哥哥们走出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奔向绫罗绸缎美酒佳人。     老大老四互相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不再出声。倒是老三卫逡迫不及待地冲出牢门,变长的发黑的指甲后头带着利落强劲的拳脚直直向卫彦冲过来。     谁都知道祁杨王是养在宫里没爪的孱弱的猫,不懂拳脚,甚至连一个壮一点的妇人都能只凭力量占他的上风。     卫彦没躲,依旧背手微笑,知道她身边的护卫总能及时的把试图刺杀她的人完完整整留下来,再完完整整的交给她,玩弄。     但是卫逡好像没这个运气。他的胳膊刚被卸下来,就被护卫踹在地上往死里踩,没几下呜咽几声,断了气。     一朝皇子,性命竟如此轻贱。     卫彦问护卫:“怎么就给弄死啦?”     护卫面无表情:“有毒。手,指甲,嘴里。”     “啧啧,真狠。”卫彦指指地上的人,又说道,“听到了?不是我的错。我是真心想放你们走的,只是老三不识抬举,非要带本王一起。”     “呐,门还开着,你们走吗?”     他的笑意在黑暗潮~湿的牢房里渗出阴冷的寒意,老大卫崖声线不稳:“成王败寇,古来有之,可即使是皇家人,兄弟也没有这样不值钱的!?”     卫彦拿食指关节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又拍了拍护卫的肩膀,问道:“他刚才是说老三死的不值钱?”     护卫点点头。     卫彦微笑:“那为弟尽量,让大哥你死的值钱一点,到时候吞进灌银,大哥你千万不要客气。”     卫崖府上妃子数十,他少年时还没有因为胆小怕事被罢免太子,女人如狂蜂乱蝶一般在他府上闹过一阵,因为嫉妒怨愤和恶毒的性子致使人吞金自杀的不下十人。     卫彦自言自语:“有钱人的死法。”     说到这里,牢房的门还是开着的。久等不见人出来,卫彦就自己进去了。     她施施然踱过老大和老四身边,往牢房里面走去,护卫跟得紧,这回手里还攥着一个小瓶。     此瓶居家必备,可软人骨,可灼人脏腑,可使人头晕脑胀,可让人出~血时血流不止。     卫彦像一般情况下没多大力气的人那样,两只手才把老二卫峦从地上拽起来。卫峦不闹腾,半空中自己乖觉的顺势往下倒,满足了卫彦把一个一米八以上的魁梧男子拽起来再摔在地上的心理。     她夺过护卫手里的药瓶,又顺手从他的腰间抽~出一柄长刀。     然后微笑着,毫不留情地把刀从卫峦胸前穿过。     鲜血不停,血色惹眼,卫峦也没有反抗。卫彦把人半抱起来,像哄孩子喝汤药一样让他张开嘴,把一整瓶药喂了下去。     “甜吗?甜吧。”说着把人往地上一推,自顾自走出牢房。     她带走自己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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