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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他的亲人,像我刚才那样回应十分正常。

    可是葫芦生一听,反应之不正常,简直是惊天动地,令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应付!

    先是“啪”地一声,他手中的酒杯,成了粉碎,我根本没有觉察到他是如何发力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已经怔了一怔,紧接着,他直上直下跳了起来,姿势怪异莫名,而且动作快绝,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他双手已经一起抓住了我的衣襟,我的反应算是快了,身子向后一缩,双臂去格他的手,可是仍然没有躲开,和他手腕相交,像是撞在铁棍上一样。

    他抓住了我之后,竟然企图把我提起来!

    我当然不能让他如愿,他连提了三次,我纹丝不动。在这段时间中,大约十秒钟左右,他和我近距离互相瞪视,忽然之间他像是感到了自己行为失常,松开了手,一时之间,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之间会发起神经来,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等他解释。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看来想勉力镇定,可是还是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道:“你刚才……说什么?说什么……家岳?”

    到这时候我也大是讶异,因为看来葫芦生并不知道我和白老大之间的关系。

    那么刚才他提到白老大,也就并没有用白老大来压我的意思,是我“小人之心”想岔了。

    看葫芦生还是一脸又惊又喜的神情在等我回答,显然不是假装,我一字一顿:“白老大是我岳父。”

    还怕这样说不明白,我又补充:“我娶了他的女儿。”

    葫芦生张大了口,好一会才能发出声音来:“他……他大哥现在在哪里?”

    他说出了这句话之后,才算是镇定了下来,在身上拍去了手中的玻璃碎,我连忙将整瓶酒塞在他的手中,他喝了好几口,舒了一口气,我这才回答他:“他老人家现在在法国,我们这次行事,要到欧洲去,可以顺道去看他。”

    本来白老大在法国隐居,不想有人打扰,可是刚才我听得葫芦生口称白老大为“大哥”,由此可知当年在江湖上,白老大和葫芦生关系非比寻常,让久未见面的两位老人家相聚,也是一件好事,所以我才有这样的提议。

    葫芦生显得高兴之极,手舞足蹈,抓耳挠腮,连连喝酒,忽然放下了酒瓶,大声道:“咱们是自己人,你要我做什么,只管说,不论是什么事情,就算要了我的老命,皱一皱眉头的,不是好汉!”

    他说得认真之极,我忙道:“只是一件小事,真的只是一件小事。”

    原来蓝丝只是要他来见我,并没有说明是为了什么。

    而我这才有机会告诉他。

    事情虽然只牵涉到了几个人,可是经过却相当复杂。我想了一想,才用最简单的方法向他说明我们要去干什么。

    我道:“想请你用降头衔,寻找一只可能和一个人有血统关系的断手──那只断手不知道在何处,也不能肯定是不是和这个人真有血缘关系,只是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形下,姑且试一试,成与不成,都没有关系。”

    葫芦生很用心地听我说,可是等我说完了之后,他苦笑道:“我无法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我自己也苦笑,因为我发觉事情竟然无法简化,非要详细说不可,不然实在无法令人明白。

    所以我请他坐下来,把事情告诉他,当然我没有从头说起,只是说小师妹生下的婴儿,样子不像父母,反而像极了一个仇人,所以形成了十分复杂的怀疑,那仇人有一只断手,如果能够在那只断手和现在的胡克强之间找到联系,事情就可以有进一步的发展。

    这样说了之后,葫芦生总算明白了一些梗概,他皱着眉,间:“这件事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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