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阿龙不知道打哪儿弄来了一辆汽车,汽车上有标志,印有“石隆门”三字,可能是这风景区的出租汽车,高奎九连晚饭也没吃,便由阿龙和吐图扛上汽车,匆匆驶出了户外。
这时候,芳妈由她的疯人间被释放出来,做好了晚饭,正摆好了圆桌面,给大家送出了饭菜。
仇奕森是个酒徒,杨元埠也很能够喝个几杯,张天娜为了敬客,自地窖中找出了几钵陈年的中国老酒,揭开钵盖,那酒味是醇香的。
杨公道虽不是酒徒,也颇感垂涎欲滴,有意弄个两杯。
正在这时候,只见吐图和阿龙把高奎九扛上汽车,匆匆驾车外出,这突然的行为显然有所目的,顿时留在家中的几个人均又陷入不安的猜疑中,谁也没有心情来享受美酒佳肴了!
高奎九和吐图、阿龙三人匆匆外出,他们到哪里去?目的何在?大家全搞不清楚。
高奎九伤了腿,行动不方便,需要两个人架着才能行动,这次他的外出必然是相当重要的,否则他无需这样仓促。
张天娜思索了好半晌仍未能打破这闷葫芦,困恼地说:“他们神色匆匆,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仇奕森说:“问题很简单,高奎九去弄他的应该付出的那五万元去了!”
张天娜说:“他能到哪里去弄呢?”
“当然是上那高山峰的矿洞里去!”仇奕森说。
“你仍迷信那矿洞内藏着的是先父的财富!”
“那是不会假的!假如你不相信的话,现在我们藉此机会,就去揭开坟墓的秘密,那里面,是藏着张家的财富或是藏着张家的先人,不得而知,但我们很快的就能获得证实……不过上矿洞去路途十分险阻,高奎九负了伤,靠吐图和阿龙架着上去,那是很不容易办到的!”
张天娜插口说:“高奎九是个非常倔强的人,他不畏艰险的!”
仇奕森忽然像有了新的决策,说:“假如说高奎九是到矿洞去,那么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显然张天娜立刻明白了仇奕森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她扔下了筷子,说:“仇奕森,我们现在就开始动工!”
仇奕森说:“好的,我们立刻动手,可是你要负全盘的责任!”
他说着,便招呼了张天娜,走进了贮物室,取出锹铲及马灯等物。
杨公道两父子很感到诧异。
“仇老弟,你又在搞什么把戏?”杨公道问。
仇奕森却关照杨元埠说:“这里的女佣经常会发疯的,你要对她多加注意!”
“你要掘墓吗?”杨公道又问。
仇奕森说:“天娜小姐已经同意我这样做了,这是唯一的办法,可以解开全案之谜!”
“唉,这是伤阴德的事情,万一坟墓内真的只是……”杨公道叹息着说。
仇奕森说:“你别误会了,我们并无需将坟墓掘开,它有机关可以将它打开的!”
“仇奕森,假如坟墓内藏着的是钱财的话,你就完全胜利了!”施素素微有妒意,冷冷地说。
仇奕森说:“现在谁也不能确定坟墓内究竟藏着的是什么东西。”
张天娜已经在花园外张占魁的那座坟墓前布置好了,她跪在坟前不断地祷告,热泪潸然而下,喃喃说:“请父亲原谅我……”
仇奕森和所有的人都已环立坟前,瞧张天娜的那副模样,大家都感到有点于心不忍。
但是仇奕森却像是铁石心肠,他不顾一切,测量着坟墓四周的草坪,他提着马灯,不断地用锄或铲去试探草坪底下的水泥地。
“你们要干什么?”芳妈正在收拾饭桌,忽然有这样的发现,仓皇地跑出屋子来。
张天娜在坟前起立,拭着泪,向芳妈说:“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