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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这个武道六段高手竟然丝毫没有查觉。他以为对方是王璐至的人,转念间喝到“你是何人?”,右手已经欲拔剑暴起。

    黑袍老者淡然的在项良耳边轻声低语一句,然后大声说道:“将军放心,某必保公子周全。”

    话毕,老者竟视满院的陈军兵士不存在一样大步流星往院外走去。尽管这一切都是弹指之间发生的,鹰卫都督王璐至却已是反应过来。他冷笑一声,心中念到,如此狂妄,必是高人,但就算是武道至尊,意图正面穿过军阵的枪林箭雨,也只能有一个下场,死!

    王璐至已拔剑在手,喝了一声“杀”。他喝令之前,院内陈军的枪阵早就齐齐刺出。

    几杆长枪枪尖已经触到老者飘荡的黑袍,但老者未闪,未蹲,未跳,未挡,而是凭空消失了。院内几乎所有人都惊呼了一声。王璐至也顿了一下,马上醒悟过来,高声说:“傀人秘术闪移,距离不会远,人应该就在附近,追!”。话声未落,左右两名鹰卫已经飞身掠出院外。

    围在宅院西南方的陈朝军士发现了黑袍老者身影,已离宅院甚远,抱着啼哭的婴儿向运河口奔逃。

    离河口还有十几仗,五个陈军骑兵已经快追了上来,闪移已经使用两次,剩余术力已经不够再用一次闪移秘术。老者背上一摸,右手中已经多了一柄泛着蓝幽幽寒光的宝剑。在最近的战骑距他还有一仗不到之时,顿足,转身,飞跃,呼出一声:”弦月斩!”

    一道方圆两仗有余的残月形剑光闪过后,三颗人头,半颗马头从半空摔落到地上。三个无头尸身在马鞍上晃了一晃才栽倒下来,一个尸身的脚还挂在马镫上,被马匹拖着往来路的方向上奔跑。坐骑被斩首的那个军士免于一死,仅是一头栽在地上撞晕过去。

    唯一一个在剑光范围之外,幸免于祸的陈军骑兵是个校尉。身为武人的他知道,只有武道剑系八段才能使出剑气如此之广,精度如此之高,力度如此之强的弦月斩。校尉心中早已肝胆俱裂,不敢独自上前,拨转马头,盘算着回头和后面的弓步兵会合后再说。三十仗外,急于立功,跑的气喘吁吁的步卒看到挂着无头尸身的马匹迎面跑来,肝胆顿时一寒,脚步也就慢了下来。

    老者利用这个档口,跑过十几仗距离,来到运河口的岸边,跳上那里已等候着一条小渔船。船夫将船撑离岸边,扬起风帆。

    此时,追上来的一些弓箭手已经弯弓搭箭,瞄准射击。陇州的冬天北风阵阵,船走的快,箭也射的远,只是准头不好,即使如此,不少箭矢还是射在船的甲板和船篷上。船篷已经预先盖了厚厚的茅草,箭矢无法穿透。片刻,船已离岸逾二十仗远,但追兵也不少已至岸边,一校尉气急败坏的高声呵斥到“笨蛋,用火箭!用火箭!”。

    黑袍老者将啼哭的男婴安置好后,走出船舱,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弩却没有弩臂的物件,双手持住,另一边指向岸边,平举到齐眉的高度,高声喝道“玩火者死!”。

    岸边,一个弓箭手的箭头已经被旁边兵士点燃,砰的一声又脆又闷的巨响后,弓箭手的脑袋赫然出现一个前后贯穿的大洞,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接着又一响,另一个准备射出火箭的弓箭手胸口亦被穿了个大洞。一声又一声令人恐怖的脆闷之声响着,不断有残缺破损的尸体倒下,亦有未死受伤哀嚎的,大部分都是准备射出或正在射出火箭的弓箭手。那个先前叫嚷提醒放火箭的校官也被爆掉了半个脑袋。此时没人再敢射出火箭,不少兵士甚至恐惧的把手中火把也丢到地上,众人不知所措的迈动着双腿让自己尽量远离岸边。很长一段安静之后,一个校尉才鼓足勇气摸到岸边观望,渔船已经驶入月湾,远离海岸。

    “这是什么妖术!似乎是墨门之术!”,一名赶来不久目睹这一幕的鹰卫自言自语道。

    鹰卫回到宅院内向王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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