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嫂子便管他要银子。”
“这十四弟可真没个……”胤祥刚开口,萱宁一个眼神儿递过去,像是责备他,十八阿哥还是个孩子呢。
“十八弟,夜里别吃得太多,存了食反会受罪,嫂子嘱咐个妥贴人送你回宫见额娘,成吗?”
小人儿点点头,萱宁招手唤来了门外伺候着的张瑞,“把十八阿哥交到王贵人手里再回来。”
张瑞领了命便出去了,让二总管庞贵在新房值夜伺候着。
庞贵和坠儿把厚呢帘子放下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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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有些不怀好意地坐在萱宁身边,“刚才还没罚呢,让我逮着了,你说该怎么罚?”嘴角挂着坏笑,瞥了一眼那尊欢喜佛,揽着她的腰,“宽衣吧”,放开她站在床前张开双臂,等她伺候。起初她只跟他对视,但眼神对不过他,只好扭捏帮他解开纽襻,纤细的手哆哆嗦嗦让他暗自发笑,这女人的胆子不过如此,纽襻花了半柱香的时间才解完,到了要解寝衣的时候,她的手被攥住,“行了,你自行宽衣吧”
“不是要守蜡烛吗?”萱宁看着外面的那两支红烛说道。
“就算同时燃尽了又如何?日子总是照样过。明儿还要起早家礼呢,哪有时间守它。”他进了被窝儿,拄着胳膊肘看着炕边的她,嘴角轻翘,故意等着看戏,她背过身褪下褂子爬上床,“干嘛,你准备穿这身儿安寝?爷讨厌上面丝线箔片,不舒服。哎呀,虽然屋子里有地龙、火盆子,入了夜可还是很冷”说着拍了拍被子,“我说岳丈,不对,岳丈怕是不能跟你说,那几位姐姐没教你这些?还是你打算这辈子都这么睡?那这尊欢喜佛可是白请了”
“你不跟我呛上两句,就不舒坦”萱宁回头看他,他歪着头看她,她总不能这么过一辈子,遂横下心褪下袍子。她已然羞红了脸,他看着那副白嫩细滑的背,悄悄披着被子起身从后面拥住她,“早这样不就好了,你可是我的福晋……”用牙齿咬住脖颈上的丝绳,她身子一僵,感觉那股温润的气息渐渐滑落在脊背中间,跟着那道丝绳也开了,兜衫悄无声息地滑到地毯上。
“宁儿”轻声的呢喃让她崩掉一根弦儿,羞涩的她转过头,任由他压在床上,他看着她,略显单纯的眼神儿,不由地轻咬住她的下嘴唇,她吃痛地皱眉,引得他长驱直入,与她纠缠,之后,他抬眼,含笑拽下百子帷幔。
门外值夜的庞贵看着在烛光中摇曳的影子,摆了摆手,“明早儿过来伺候”月影依稀,只有一个浅浅的月牙,像新娘一样娇羞地隐在彩云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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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散去,她疲惫地靠着他,实在没力气去管他那双手。他握着软玉温香引来她的轻喘,“爷……”含着几分娇憨,惹得他烙下了一个吻,转过身看着他,“就知道欺负我,明儿见了皇太太和德母妃,我一定要告你的状”
“这是哪儿来的话,第一次见,是你数落了一通呢。”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再向下,她在他怀里躲得更深了,而他的手也顺着抚上她的小腹,“在这府里,我是天,你就是地,天罩着地,地撑着天,天滋润着地,地繁衍着天的后代。”
“我懂,若你想找个贤良淑德的女子,那你是看错了,我尽力去撑着天。”萱宁摸着他的脸。
“我也没想你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你伺候好我,就是最大的贤德。”闻言萱宁扑哧一声笑了,可渐渐地招架不住疲乏,声音也跟着小了下来。见她沉入了梦境,他也搂紧她,怕是还有一两个时辰就该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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