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内力进而将隐宗交给她是必然,不是任何人的意愿决定的。只要你能够成就大业,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这种儿女情长的性子必须要改,否则我怎么放心将祖宗的家业交给你?!”
“我既要浅浅也要家业,但我就是不要浅浅为了门派付出这么多,您等着瞧好了!”
萧元夕听出了一点端倪,急忙道:“你千万不要胡来!”
已经转身的萧听雨冷哼了一声,“我已经胡来了,您老不是一样觉得浅浅有什么变化?”
萧元夕又气又怒,惊诧道:“你。。。。。难道浅浅离开了东珠?”
萧听雨骄傲又自豪的说道:“我的浅浅不需要那些多余的饰品。”说完便不顾自己盛怒的父亲大踏步离开了,身后的萧元夕好一会才大声喝道:“孽子,你这是在害她!你这么做迟早会后悔的!”
看着萧听雨走远,隐藏在阴暗处之人也悄声离开,矫健的身姿在夜色中直奔这座城市中最高的建筑,他就知道那个等着自己消息的男人绝对不会亏待了他自己,一定是在一片淫乐中左拥右抱的畅饮美酒,可怜自己在又脏又臭的地下牢房中一动不动的隐藏了三个时辰,等到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那天,他一定要痛痛快快的扁他一顿,看看他那种似乎从来不会有什么真正情绪的人痛苦起来是什么样子,这么快乐的想着,他很快的就见到了那个无情的奴役他的男子,知道他有一点点的洁癖,故意紧挨着他坐下,不客气搂过他的肩膀就说道:“墨少果然够潇洒,轻歌美酒又有佳人相伴,真是让人嫉妒啊!”
“所以你其实对你我生活方式的差距非常不满意,想要抓住机会好好的整我一下?”
沈东野差点没有一口酒喷出来,只能讪笑着说道:“墨少您误会了,我这不是在夸你会享受生活吗?我们什么关系,我的想法您最清楚了不是?”
“我们什么关系?”北堂墨竟然有些认真的追问道。
沈东野只好认输,寄人篱下的日子啊,尤其是寄居在这种人的房檐下的日子他真的是这辈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所以只好转移话题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还是先说正事吧。”
干净利落的讲述了自己的偷听结果,本以为北堂墨的脸色会缓和些呢,谁知道他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的看着自己,沈东野知道只有自己先开口才能让身边的美女相信自己和他真的不是断袖。
“没了,我的大少爷,千万别嫌信息少啊,那三个人里哪个是白给的,我屏息静气的像个死人一样的藏了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呢,你知道多辛苦吗?”
“如果你想说的只有这么多的话,你其实还需要再去屏息三个时辰。”
沈东野彻底的认输了,只好对身边的美女们摆了摆手,看着各位佳丽们都离开了,在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沈东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能不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这样美人们会误会我和你真的有什么的!你每天有的是时间和她们亲近,我这整天东波西跑的,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你稍微的为我考虑一下好不?我们好歹一起长大。”
“行,下次我会尽量在深夜到你房里单独见你。”
沈东野更无语,只好彻底放弃有关这件事的谈判,转而分析道:“显然萧听雨知道当年的一切事,并且知道东珠对于云浅的作用与功能,但是他目前并不知道云浅其实一直佩戴着东珠并且在最近丢失了事实,而且他一直相信云浅只要离开了东珠就能够逐渐成为正常的女人,所以我举得其实你完全可以在萧听雨有所成就之前将云浅的内力夺过来,这样不仅成就了你自己的内力,还能够断掉太真门的一条有力臂膀,到时候再将准备好的罪名安在他们头上,无论萧听雨多么厉害也要乖乖的低头,而且耗时也比较短,你就可以专心的借着武林大会的机会培植自己的专属傀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