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冬春交接,早晨的天气还是寒凉得很,所以当萧听雨推开自己的房门看见门口处的温桐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一定要答应她一些事情了,因为虽不知道她到底在这等了多久,但是从她被冻得通红的脸蛋以及鼻尖上来看,她是为了避免自己早出晚归的避开她,才这么不顾自己身体的。
不待萧听雨有所反应,温桐看见打开了房门的男子,高兴的问候道:“听雨,早。”
“嗯,你也早。”
相较于平时的淡漠与冰冷,今早的萧听雨似乎表现出了他的修养与礼貌,这也使得温桐信心倍增,直白的说道:“我知道这几天为了令尊的事情,你一直在奔波劳累,虽然我不太知道到底能帮上你什么,可是我觉得或许你比较需要见上他一面?”
“你有办法让我见到我爹?”即便没有任何明显的表现,可是温桐看见了他双眸中兴奋的光亮,所以很是开心的坚定的点头,“嗯,我在来之前将爷爷留下来的令牌偷偷的带出来了,本来以为没有机会用呢,没想到还真的能够帮到你。”
不用看,萧听雨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那是在温老太爷下葬的当天,江湖朋友为了表示对温家的感激,自发的打造的一块形如火焰的急难令,只要是温家的后人,在行走江湖的时候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出示此令牌,都可以得到帮助与优待,虽不至于号令群雄,却也与此相差无几,为了巩固温家在江湖上的地位,暂时性的安稳江湖人士的情绪,朝廷不仅认可了急难令的地位与作用还表示急难令不仅在江湖上有着这样的号令,就是在官僚体系之内,只要与律令皇命不相抵触也可以实现这种作用,所以一时之间,急难令便成为了江湖之宝,将原来的谁也没见过的武学至宗《斩修》比了下去。
这还是云浅第一次进入牢房,这种阴暗冰冷以及发霉变质的各种气味,使得她觉得其实在这种环境下人被关成什么样都是在正常不过的,所以在见到师父虽然消瘦了些,但是眼神仍然是明亮有神,身上的囚衣也丝毫不减他仪度的时候,云浅忽然就觉得自己明白了师兄为什么总是能够保持着一种沉稳与干净了。
没有多余的话,或许这就是萧听雨自小接受的教育,开门见山的问道:“他们真的是冲着那件事来的?”
萧元夕沉声道:“是虽是,但是事情似乎并不简单。”萧听雨静静的等待着父亲的下文,“表面上看似乎所有的人都是为了那件事,但是细细品味却觉得调查这件事的人的重点不一样,目前为止,所有人都说自己想要集齐三件至宝,实现武林和平。”
“看来是我们埋没了先人的遗物。”
“虽然对手很有可能得到了综述,但是我们手里的心诀与祖师的内力才是真正的珍宝,为了能够与之相抗衡,你和浅浅就更要加倍努力了。”
提到这点萧听雨就十分的反感,所以只是敷衍着道:“知道了,爹,您自己保重,孩儿先回去了。”
只是萧元夕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阻拦道:“这里空气潮湿浑浊,对女孩子不好,浅浅先出去吧,你再等一会,爹还有事交待。”
见状,云浅只好先出去。看着云浅离开了视线范围,萧元夕才开口道:“你不是个糊涂的孩子,明知道你们各自有各自的道路,为什么还要执拗的想要更改呢?你这样不仅不能够保护好浅浅,到时候更可能会因为你的滥情使得浅浅受到更深的伤害!!!”
萧听雨积压了多年的怒气与不甘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我不滥情,从开始到现在我都在乎浅浅一个人,是你们自以为是的将重担扔给了她,明知道她不会拒绝,明知道这么做是断送我们两个人的幸福,你们就不执拗吗?”
“混账!”萧元夕勃然大怒,斥责道,“浅浅是唯一一个能与东珠产生共鸣的人,让她使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