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虞凝香能够这么低三下气地跟司马玄说话,那是给了他很大面子;要知道把这事放在长安c放在虞府,那真的从没有人敢顶撞她,现在竟然放下架子,去求一个人,还被那个人给拒绝了;显然这要放在以前是绝对要命的,但是现在也不得不忍下这段屈辱c咽下这段仇,把柄在女rén iàn前,永远是一个解不开的心结。
虞凝香更是不想下不了台面,但去求司马玄这样一个玩世不恭的人,显然又会要了她的命;正当虞凝香进退两难之际,虞世南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香儿进退两难,做父亲的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香儿下不了台;既然在场,那是绝对要站出来,打个圆场。于是便说道:“我说贤侄啊,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湘儿的面子你可以不给,但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是否能够答应我湘儿的小小要求呢。”
司马玄很是不屑一顾地说道:“小小要求,哼······我都没同意,他就敢直接提出来要跟我结义金兰,这种强买强卖的买卖,虞叔叔你说说看,我能接受吗?再者‘兄弟如手足’,结义金兰以后,‘他’就会变成我的兄弟,我们就有了亲缘羁绊,这样的要求,我觉得亦不能算是小小要求吧;而我司马玄再怎么说也是一个jiā一 y一u要看人的人,并不是跟什么样的人都能结义得了金兰哦。那虞叔叔,请恕贤侄我未能从命了。”
司马舍见虞世南都出来打圆场了,自己跟虞世南交情也匪浅,之前更是共事多年,更不好意思让两家人因为这样一点点的小矛盾,而闹得两家很不愉快,甚至会有出现过节;便站出来对司马玄说道:“玄儿啊,你虞叔叔都出来打圆场了,你也别太任性了,做什么事情都得点到为止,千万别因为一点点小矛盾,让我们两家人闹得都不愉快啊。”
司马玄一直都是个孝子,自然不忍心让阿爹忧愁;眼珠子瞥向虞凝香,笑着说道:“那好吧,其实我司马玄也不是这么难说话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头有尾的;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是因虞湘兄弟而起的;如果不是虞湘兄弟这么地高傲,不把我这个司马家大少爷放在眼里,我想事情也不会这么难堪;总之······总之嘛,虞湘兄弟,只要你肯当着大家的面,向我认个错,赔个不是;那么我司马玄亦会大人有大量,君子不跟小女人······额,不;应该是小人一般见识,才对,是吧,虞贤弟。”
须臾之间,当司马玄说到小女人这三个字的时候,虞凝香都恨不得伸出手来,堵住司马玄这张口无遮拦的大嘴;好让世界上的声音,一刹那间全都安静下来;不过好在司马玄似乎看出了虞凝香的所虑之处,马上改口把‘小女人’这三个字改成了‘小人’这俩个字,小女人这三字总算是没让这把戏穿帮,但是小人这俩字更是让自己哭笑不得。
为了这把戏不穿帮c不在天下rén iàn前难堪,既然把小女人变成了小人,那也只好将就做一次小人了;反正也算不上是个君子,做回小人又何妨呢?
虞凝香那灵动的眼睛瞪了起来说道:“你······你!司马玄!好······你有种!不过你这分明是在乘人之危!”话语之中略带点小女儿家的愤怒
“危?!危什么危?我不记得我趁谁的危了,把我乘你的那个‘危’说给我听一听。真对不起,我好像记不清了。”司马玄很是调皮地说道。
“我······你······这!”虞凝香气得直跺脚,又想说,亦又不想说的样子。
“拜托啊,别再我我我,你你你的了;你要是真不愿意跟我道这个歉,我也绝不会强求你;我这人呢,那是最讨厌强迫别人干事情的,你要是······”司马玄很是志得意满地说着。
刚说到‘你’这个字的时候,本想再好好地挖苦一番来着,只见虞凝香闭上了双眼,大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