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针锋相对’,略显得不同寻常;似乎是虞世南和司马舍的纵容,亦或者是虞凝香和司马玄的宽容;总之并不像寻常的争吵,让大厅里的那些局外人们,能够产生一种旁观者的清闲。
司马玄看样子并不怎么把虞凝香的轻蔑看在眼里,仍然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没多做思考,像是早有准备的样子,说道:“我做个‘野猴子’,倒也无所谓啊。反正我这人逍遥自在惯了,要是让我憋住自己,闷声闷气地做个无聊的公子少爷什么的,我估计我可能是永远办不到的!”
接着发出一声笑,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虽然做公子我倒不是很在行,但是做起其他的生活技能c常识什么的,我觉得我还说得过去;以前嘛······以前我倒是不知道那些朝内显贵们一直这么养尊处优的,本以为家庭里的那些人也是会或多或少地娇气一点吧;但是现在我见你我才是知道了。”
虞凝香马上不假思索地瞪了一眼问道:“知道什么?”
“知道啊······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生活技能不会做,连下个江南都要跟着你爹,有本事你自己闯一次试试;我估摸着你可别在半路上,不能自理c然后饿死咯。”司马玄说话之中,有些嘲讽之意;说完后,更是一脸的得意;从眼神和神态中,可以看出些许的蔑视,就像是铁定‘她’是个不能自理c什么都干不成的人一样。
虞凝香气得脸色通红,口中挤出一个字:“你······”随后冷静下来说道:“好,小子。你有种!”
司马玄笑声之中,带点意味深长地说道:“正所谓君子有君子的风度,小人有小人的心眼;君子不跟小人一般见识,而小人却总是度君子之腹!本少爷再怎么说,也是以本来面目c真正的面目来见人办事的;不像某些人,总喜欢藏头露尾c不敢用真面目见人的;俗话说得好‘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蛛丝马迹要是仔细去找的话,还是能找到点的;并不是把一只雌兔放在几只雄兔中c或是让雌兔更好地模仿起来就能够天衣无缝c万事大吉的;总之一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虞凝香一开始听得很气恼,当司马玄说到君子小人的时候,那是明摆着的是在换着法子骂着自己;这种说辞无疑是在把他自己比作君子,把虞凝香比作小人罢了;正要还嘴的时候,听到后面的一席话,顿时把这念头给打消了;原因很简单,虞凝香的最大把柄,已经落到司马玄的手中了;换句话就是说,女扮男装的这样一个把戏,在这个言语轻佻c玩世不恭的小少爷面前给彻底识破了。
虞凝香开始把司马玄的话思量了起来,尤其是后面的‘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还有蛛丝马迹什么的,很明显就是在警告自己,这件事情已经被他掌握了,一旦要是让他不满意,完全可以当着大众的面,揭穿这个把戏;如果真这么撕破脸了的话,对自己的伤害一定会要大得多;就算是这里的外人很少,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能不能出去见人都是个疑问了,显然这样的结局是虞凝香最不想看到c也最不想发生的事情。
虞凝香想着古人有云‘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今天暂且先放过他一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晚一点收拾这个玩世不恭的臭小子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再怎么丢人,那也绝对比现在丢人要好得多。况且虞凝香也算不上什么‘君子’,更不想去做个‘君子’;说直白了,自己也就是个小女子样的人罢了。但既然扮作成了一个君子,就得扮得有模有样一点,不然总是被人揭穿,就没有任何实在意义了。
虞凝香到这时候,也不得不低声下气一点了。客气地说道:“敢问司马兄多大岁数,不然也不好称呼。”
看到虞凝香如此地客气,司马玄更是可以肯定这个叫‘虞湘’的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