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写文,第一次参加比赛,还发动了爸爸、妈妈、弟弟、七大姑、八大姨,也不知道能不能入围,告诉自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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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姑姑还记得我?”高云龙抿起了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为了抢你,姑母被父帅家法二十;为了救你,姑母卖了祖母传给她的玉佩;后宫……一个多么可怕的地方,当年姑母带你入宫,她说,除去你,她还哪有可信之人?”
他说到这儿,便转过身去,突然之间不想看她,因为觉得恶心:“你不是心狠之人,你必是受人胁迫,这是我听说你还活时,唯一的想法。我只问你,后面的谁手是谁?”
“少年!”肖姑姑无力的跪了下来。
时间没有停止,只是院里的一切都是静止的,委在身后的吓的不语,跪在地上的惊的不动,站在院中的神凝。
高云龙再侧目的时候,看着想扶起跪在地上之人的后背,手中的利剑稳稳的刺在后胸的心脏处,鲜血成河中,落日的余辉将世子的脸照的通红,他优雅的笑着,透过渐倒的身躯,把目光投让肖姑姑。
随着他的一刺,噗的一声,鲜血四溅。有数道血溅在她清艳明丽的脸上,给她那苍白的面容增添了一份让人心悸的艳丽。
远处的年青人看到此景,急步走上前来,还没有走到近身,还没有扶起倒在地上的父亲,就传来剑入肉中的噗声,第二剑,刺入这个年青人的胸口,两剑干净利索,大罗神医……也望尘莫及。
“我给了你机会……一个时辰,能让你想明白许多,还有两个孩子,还有……嗯……三天吧?”高云龙送剑回鞘,提步走出了院子,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脸,不知道是血?或是泪?任一群黑衣侍卫与他擦肩而过。
无数的火把将谷中照着如同白昼,那白洁的温泉张着大嘴吐着气,只是它不知道,那日日来嬉戏的少男少女们,它再也不会看见,依旧回归了数年前的孤独,那烈火焚过,也终为焦土,来年或者多年,又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地,谁都不知道那里曾经住过多么快乐的一家人吧?
狞宫
韵画睁开了双眼,她突然感觉到……有点静,静的可怕,是时辰没到么?站起身来,光着脚走到窗前,轻轻的推开。
“是我多心的!”她自语,把目光投向了远处,虽然看不到,但是喧闹之声入还是从北面传来,居殿中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自己简单的洗漱后,出了小屋,循声而去。
路过的各殿也是静无一人,一声声的喧闹从校场处传来,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把妃嫔、侍女都能吸引过去,她微感诧异,临近校场,才听出端倪,整个校场,站满了人,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一眼望不到边际的人,银甲铜枪、蔚为壮观。
打个猎,带这么多兵么?她不解,好不容易走到校场观礼台,只有太子一个人坐在上面。
“他们呢?”韵画问道。
太子知她所问何人:“你哥在下面,高家世子,走了!”
“走了?整个国家都是龙帝的,他能走哪去?”韵打趣道。
太子终于放松了绷了一个多月的小脸,噗嗤的笑了出来!
“是半夜走的,我问你哥,你哥也说不知道。早上去找他,下人们说他昨天压根儿就没来睡,贤王竟然把两张床并在了一起,那家伙睡的,我也是无语了!”太子愤愤道。
“呃?他们在干什么?”韵画又问。
“抢官!”
“抢官?”
“父帝,不知道怎么了,许是昨天睡的不好,早上起来,就列出一张名单,让名单上的人全来校场,说是最后胜的人,是要当宁宫营的营长的!”
“宁宫营?那有什么好当的,不过是五千禁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