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韵画一脸的不屑。
“这你就不懂了吧?宁宫营是掌管帝宫安危的,非亲非信之人如何担当?而且这宁宫营的营长,最后都会成为宁城军的军长,而这军长,可是有口调边防三军之权,听明白了么?口调,可以带着三军勤王,不用兵符!”太子歪着头,神情仿佛……仿佛他所说的这些军马,皆为他一人所掌。
“呃?那这名单里的人,必全是龙帝所信之人了?”韵画点了点头。
“也不尽然,龙帝……他断不会将此权利交给龙驰的!那是皇子,可是名单里偏偏就有他!”太子抿起了嘴。
“有又怎么样,他也打不过我哥!”韵画给了他一记定心丸。
“是呀!”太子挠了挠头,把脸转了过去,将目光落在韵画的脸上。
“你这头?”太子突然问道。
“什么?”韵不明白。
“怎么什么也没带,就是……平常的梳梳……”太子看着素颜的韵画,突然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是呆呆的、怔怔的、痴痴的。
“龙骐……你的表情,让我想起了龙骧……”韵画抬了一下脖子在校场上努力的搜索着哥哥的身影。
“不用找了,你哥胜了三场,现下正在台后休息,正被校台挡住。”太子点了点头。
“呃?龙骐,你说……龙帝是不是心有所属呢?”韵画浅眉低问。
“帝心如何揣测呢?”太子的眉头紧紧的拧着。
韵画刚要说什么,就听到肚子咕噜一声:“我突然饿了。”
“你不看了?”太子歪着头。
“结果了然于心,看与不看有何区别?”只留下一抹单薄的身影,缓缓而去。
“这么早就回来了,看来事情十分顺利。”韵画坐在花案之前,拿起了一个米糕,仿佛自言自语一般。
竹帘微晃:“那高家世子,平时看去不是狠绝之人,没有想到……”小沙弥慢慢的跨前一步,而后慢慢的将黎越山之事细细述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与他也有数面之交,你口中之人与我眼前之人不同之处……”韵画咽了最后一口,若有所思。
“所以说,画皮难画骨,知人难知心,逢人且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说完这话,小沙弥觉得自己很有文采的样子,还自己的点了点头,对自己的话认可一下。
韵画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细细的盯着他看去,虽然接触多次,可是这样近的距离、这样的眼神,让小沙弥觉得有点不适,不自主的往后仰去,韵画偏偏不解,顺着他脸往前探去。
“你长的……这眼睛,也太小了点,张嘴的时候,是不是眼睛就得闭上?或者笑的时候,把瞳子挤的够呛?”韵画故意瞪了瞪自己的双眸。
“这……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断?主子,你这样做,有点不地道……”小沙弥气短。
“主子?你终于…对我有了称呼?”韵画终于收回了要把小沙弥探折了的后腰接着说道:“你叫什么?”
“小沙弥么!”他不自觉的咳了一下。
“爷爷在庙里捡的你,你又很少露面,所以都这样叫你,你的真名是什么?”
“不知道,但我有法号,叫悟五。”
“五?”韵画的眉头轻轻的一扬,韵画虽然如莲般秀美,但是她微微后翘的眼角又隐隐的透出一丝狐媚。不错,她长了一双媚眼。
“五哥!”韵画突然叫道。
“这样的称呼,是让我自裁么?”小沙弥竟然跪了下来:“当年,我是必死无疑,现下腿上还有当年火烧的疤痕,如果不是韵老太傅,我早就被活着烧死了,这条命本就是老主子的,我没有护住他……所以这条命现在就是小主子的——这是老主子的遗命,而且最主要的是……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