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休学。而且之前留给学校的联系方式竟然全部都是假的,这一点实在是太有诡异了。
附属医院就在学校的隔壁,除了学校大门右转,往前走不到三百米就是医院的花坛,再往里走一段,就是医院的急诊科。我领着凌绛走进急诊科的大门,还没等我说什么,凌绛就先停下来不走了,我问,怎么了?
凌绛看了一眼四周,然后说,没什么。
我按下电梯的按钮,等电梯门打开之后,凌绛却突然说,走楼梯。
我觉得她莫名奇怪,电梯里面明明一个人都没有,干嘛要走楼梯?
不过凌绛很显然不是在征询我的意见,而是通知我一声,因为她说完之后,就已经转身往旁边的楼梯走了去。我无奈,只好跟着她走楼梯。我跟上去之后,凌绛对我说,以后别坐那个电梯。
我问为什么,她说不干净。
我哦了一声,没再多问。凌绛的话让我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小男孩,我想,那个小男孩都没什么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很可能是凌绛有些大惊小怪了。不过我没有把这话说出来,否则肯定会被凌绛说。
刚走到三楼,凌绛又停了下来,我问,又怎么了?
凌绛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我,你确定张破虏住在这一楼?
我说,就在走廊尽头的那间病房。
我看见凌绛听完我的话后,眉头就微戚着,然后低着头好像是在喃喃自语,我凑近去听了听,刚好听见她说,东坐乾,当属天门,为阳之首,壬位避之,主母命座,大凶。
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最后的两个字,我还是很清楚。
凌绛问我,他怎么会选了那么一个病房?
她并没有等我的回答,就直接往前走了去。可是刚走几步,她又停了下来,等我跟上去之后,她侧头问我,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我急忙问,哪里不对劲?
问完之后,我还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凌绛说,太安静了。
我说,病房区不都是这样么?你见过哪个人生病了还能热闹的起来?
凌绛摇了摇头,说,不对,就算是病房区,也不可能这么安静,安静的就好像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一样。
我笑着说,怎么可能没人,昨天这里都住满了,所以他才被安排到尽头的那间病房。
凌绛上前几步,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推开了第一间病房的房门。我侧过她的身子看进去,病房里面竟然空dàngdàng,一个人也没有!就连被子都是叠放的整整齐齐。
我说,可能是去做检查了。
于是凌绛毫不客气的又推开了第二间病房,和第一间一样,里面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我不相信的跑上去推开第三间,第四间,第五间----全部都是一样!
凌绛站在第二间病房的位置,没有跟上来,看见我停下来之后,她反而是往回走到楼梯口。我没看清她的动作,但是她的手里却凭空出现了一朵红色的花朵,她把那花chā在楼梯口的角落,然后才向我走来。
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
她说,要么是你们昨天被骗了,要么就是今天全部出院了。
我想,被骗的可能xìng不大,因为昨天我上来的时候确实看见了病房里面还有人,至少那个小男孩就肯定是病人的家属。
我又问,这么多病人,怎么可能同时出院?
她说,不出院,难道待在这里等死?
我惊讶的问她,什么意思?
她冷哼一声,说,这就要去问张破虏了。
我试探xìng的问,因为“有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