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酒杯在地板上不断的滚动着,醇香美酒洒落地上。
突然龙景阳转过身子,一双无波的眸子盯着茹芸。茹芸心中一惊。戒备的望着这个靠近她的男子。
抬手摘下自己头上束发金簪,锐利簪子划破他的手腕,嫣红鲜血涂抹在雪白元帕之上。做这些的时候,龙景阳没有说一句话,整个人冰冷的好似千年冰川。
“一会儿的会有宫女嬷嬷进来给你梳洗,你不要怕。等回了王府,你还将住在听雨小筑。”最终眸子还是盯在了茹芸脸上,有些贪婪的望着她的绝世容颜。心啊,没有一刻的不痛。因为正如他所料,茹芸正用戒备的充满怨恨的目光瞪着他。
她恨他早就知道了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还是无法放开茹芸。无法放她,宁愿她恨着。这样最起码她的心里会有自己的影子。
“茹芸”慌张的收回了眸光,即使早就知道了茹芸恨他的结果。还是心虚的,心痛的无法与她对视。嘴唇微动,终是收回了我会给你幸福的话。突然的他就这么不确定了,他不确定自己用一生的爱来等待,最终是否会得到茹芸的回应?
宸王府茹瑶公主寝室。
茹瑶慌里慌张的跑回王府。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了她如此狼狈的样子。大大的浴桶中盛满了冰冷的清水,茹瑶泡在水里疯狂的搓洗着她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直到那娇嫩的肌肤被搓破了嫩皮,露出鲜红的嫩肉。她也不肯放过自己。
“公主,公主”听着房里那哗哗的水声,舒雅心急如焚。昨天晚上公主要去给王妃娘娘送糕点,就再也没回来。她们几个都快要在皇宫里找疯了。天快亮的时候,公主才衣衫不整,失魂落魄的跑回来。
她们安抚了好一阵子,公主还是不停的往后张望着,一副生怕被人发现的样子。还没等她问出什么,公主就急匆匆的命她们回王府。回到府里。就开始嚷嚷着,她的身子脏了,脏了的,非要淋浴。可是这都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公主怎么还没有出来?
“公主,公主。您开开门啊,我是舒雅。您让奴婢进去服侍您吧?公主,公主。”
脏啊。好脏,她怎么可以如此的肮脏。原本就已经无法靠近若琳了,没了清白的身子,她又怎么能站在若琳面前?老天,这就是惩罚吗?是她不应该想要得到若琳爱的惩罚?错了,她错了吗?她难道真的要一无所有吗?
“公主,公主求您开开门,让奴婢服侍您好不好?公”舒雅正猛烈的拍打着房门,突然房门大开。茹瑶公主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墨发,赤身的站在舒雅跟前。一身洁白雪肌,被她自己揉搓的泛着别样的嫣红,丝丝血迹流淌着。
“公主,”舒雅心中一痛,她的公主到底是怎么了?舒雅连忙的冲进屋子里,回身把房门紧紧的闩上。“公主,您到底怎么了?你跟奴婢说说啊。是谁欺负您了?奴婢跟他拼了。”
“舒雅,”猛的茹瑶用力抱紧眼前这个跟她从小一起长大,被自己视为姐妹的侍女。“舒雅,怎么办?完了,全都完了,我完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茹瑶公主痛苦出声,那声声哭泣好似利刃一般戳刺着舒雅的心。从小起,她就陪在茹瑶公主身边。茹瑶是她的主子,更是她眼中的小妹妹。她疼她,宠她。无论茹瑶公主做什么,她都无悔的陪着她。
除了皇帝,除了王爷。她有自信,自己就是公主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那么骄傲的公主,那么性子如火的公主在遇到若琳之后,什么都改变了。再也看不到她火一样的热情,阳光一样明媚的笑脸。若早知道那个若琳会给茹瑶带来如此痛苦,她绝对不会让公主带他回府。
轻轻的拍着茹瑶光裸的背脊,就好像公主小时候,皇后娘娘去世时,自己每天晚上安抚她唾觉一般。轻轻的,柔柔的,把她的温暖传递给茹瑶,让茹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