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元,其中要扣除四百元管理费。然后她指着坐在阿龙身边玩牌的一个像肥肥一样胖乎乎的女人说:“你老板喜欢她?腰那么圆!”我说,“不是的,她只是他的牌友啦。”
我们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在中国餐馆,小姐牵着一位上了年纪的亚洲人,走进我们进餐的大厅。据说,那老头是一个来自韩国的船长,他把她包下来,不许她接触其他的客人,看得出来,小姐的神态中透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情。
我曾经问过她,恨骗你来的女友吗?她说恨有什么用?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都是自己走错了路。当时就有人提醒过我,哪有天下掉馅饼的事儿,别人都不信,我偏偏就信了。
阿龙告诉我,这些小姐的话,你听过就过了,别太相信。我说,她们说的话也不像是假的,她骗我她能得到什么好处?阿龙说,她想脱你的裤子!想掏你的腰包!然后骗光你口袋里所有的钱!
我哑口无言,扔给阿龙一张扭曲的脸蛋仿佛一面哈哈镜,因为我听见了阿龙对着我肆无忌弹的哈哈大笑。
第19章 清货出关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十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天晚上我和阿龙坐在中国老乡开的酒吧里百无聊赖地喝着闷酒,酒吧里开着震耳yù聋的迪斯科,灯红酒绿之中红男绿女们yù望迷离。
我和阿龙开了一个隔音的包厢,躲开这个十分嘈杂的环境,酒店的服务员迈着猫步,扭着细腰,挺着迷人的shuangfeng,屁颠屁颠地跟在我们身后,一边走一边问:“先生,你需要喝点啥?”“来扎啤酒和一小碟黄豆焖鱼吧!”阿龙有气无力,极不耐烦地说道。最近他的手气不是很好,逢赌必输,幸亏他的钱袋子我看得紧,要不他赌光之后非把自己当了不可。
“好的,先生您稍等。我先去看看有没有您要的东西。”服务员笑吟吟而去。
“龙哥。”我叫道,“这是在加纳可不是在我们老家的下水源农家乐,你要的小黄豆焖鱼这个真没有。”
“小韦,没关系。我就是有意刁难她。我们顾客是上帝嘛。”阿龙打开包厢朱红色的木门走了进去,我随手掩上门,细细打量着这个房间的布局。
这是一个六米见方适合情侣幽会的小包厢,室内摆着一个四方形的玻璃茶几,在茶几周围分别放着一个米色的单人真皮沙发,墙壁上刷着粉红色的墙漆,头顶的吊灯放shè着暖色的光芒。给人一种温馨lang漫的感觉。阿龙瘫坐在沙发上,眯缝着双眼,若有所思一般,我忽然觉得彼此多么的形单影只,形影相吊。
“咚咚咚。”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起身开门一看,是刚才那个服务员。她手上拖着一个盘子,盘里装着一扎啤酒、两双筷子、两个清澈透明的玻璃杯子,居然还有金矿老板阿龙最喜欢下酒吃的满满一碟小鱼焖黄豆!
我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进动作,服务员始终面带微笑款款而进,双手十分利索地在玻璃茶几上摆上我们所需要的东西,掉下了一句“先生,请您慢用。”后离开了。阿龙支起身子拉开两听啤酒的易拉罐,扬起脖子咕咚咕咚灌进几口酒,拿起筷子夹起一颗黄豆放在嘴里嚼起来。我打开啤酒,一边端起啤酒罐一边说道:“龙哥,别闷闷不乐的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来,咱哥两干一杯。”
“哟,你小子这么爽快啊。来来来,走一个。谁怕谁!”阿龙端起那半罐啤酒碰了一下,然后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我们一边喝着酒一边断断续续地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忽然,阿龙放在茶几上的苹果手机剧烈地震动不已,差点震落到地上,他眼疾手快地抓在手中。
原来是负责清关代理商打来的电话,我们放在特马港口的货柜提货手续已经办理完毕,明天就可以去提货了。阿龙挂了电话后激动不已,当下他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