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贴过来的油光大脸。
她忍不住冷冷哼一声。八婆却弯下腰冲她耳边神秘兮兮地问:“你在等那个读书男?”
特指的问句,双方心知肚明。八婆捏着嗓音难掩兴奋地说:“傻姑娘,别等了,他是哑巴。”她怕赵晓琪听不清,遂拉长音重复后四个字,“他是哑巴。”
“所以呢?”
“哎呦,傻姑娘还没回神呢!”八婆以为她不信,屁股一撅坐到她对面,最喜说人是非的嘴张张合合,“这哑巴可不老实,天天坐后面勾搭像你这样的姑娘,老多人上钩了!半月前,听人说他夜里领一小姑娘走了,搞不好……”
说到这,八婆故意顿住,她如愿以偿地从赵晓琪眼里看出惊异之色,就撇嘴装出嫌弃的模样叫道:“搞不好带哪里开房去喽!”
“哦?”赵晓琪垂下眼脸,右手改捧着咖啡杯,浅浅地问,“大婶,你真的亲眼看见了?”
这问题问的八婆心里发虚,她捂住嘴干笑道:“差离不了的。傻姑娘,你赶紧走吧。”
差离不了?毫无根据的猜测被到处散播,完全不知羞耻地诋毁一个人,就是她嘴里的差离不了?
赵晓琪终于裹着所有的愤怒,挥杯朝她脸泼过去,八婆猝不及防中被泼个正着,随后bào发出“啊”地惊叫。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们这里。远处的清洁阿姨见状,慌忙扔掉拖把朝她们跑来。
“你有病吧!”八婆一边拿桌上抽纸擦脸,一边大声骂人,“我好心好意告诉你,你竟不识好歹!”
怒后的胸腔还在震颤,赵晓琪双手扣住两边桌角稳住身形,哑嗓回:“你看不出我手残吗?”
“放屁,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八婆话刚落下,赶来的清洁阿姨扯她胳膊劝道:“行了,走吧。”
“走什么走,她得给我道歉!”
道歉?呵!
赵晓琪瞪着八婆一字一顿说:“我就是被半夜领走的姑娘。”
“……”八婆震住。
是非说到当事人脸上,多少都不光彩。哑口无言的八婆,拽着湿嗒嗒的衣服,半推半就中跟清洁阿姨走了。
闻讯赶来的店员见八婆理亏,紧张兮兮问赵晓琪怎么处理。
赵晓琪沉默不语,他提议道:“那我免费给您再来一份咖啡,好吗?”
“嗯。”她心情烦乱的同意。
“好,稍等。”
吵闹过后,赵晓琪才感应到四面八方传来的探究眼光,她看过去,他们马上垂头装自然。
拙劣的伎俩。
赵晓琪扶额坐下,短短的半天里发生太多事。不同的信息叠层相加,搞得本就容量不大的脑袋,好像要zhà开。
她闭眼假寐,偏脑海趁乱chā播进儿时的一个小片段。
五岁那年的正月,瑞雪刚下完两场,化雪的天气比平时更冷,但仍有不少孩子跑出家去镇街角放pào玩,偶尔有调皮的不懂事的就去撕别人家刚贴上的福字。
虽惹来臭骂,可他们乐此不疲。
大舅伯呢,就想趁过年给表哥办场热闹的喜宴,她爸赵大海也被叫去帮忙。安排写帖的时候,赵大海迷糊的问旁人:“‘闫’里面是三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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