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当年唤酒名,托言高兴叫陶情。
始来借口雨里雾,色财与气共同行。
王阳便是比精丧,艾多譬作爱金银。
分心忍不住为气,世上何人少我们!
只因割不断贪爱,故此遨游到处行。
高僧演化难容我,畏那金光不顺情。
我今哀求贤店主,与吾求度那高僧。
他自修他成佛祖,我们安份过平生。
客金埋在后园地,还那行商免乱争。
再嘱为商修善事,叫他倍利出公平。
施才听了,说:“乱道,乱道。你设骗了客商金宝,他见在店中吵闹,要控官司。你们躲在庙中,希图脱去,又说这浑话哄了我去。看你行有踪,说有声,如何弄怪道邪?快早到店中对明金宝,免得淘气。”陶情道:“店主,你不信么?站远些,看我可是陶情?”把脸一抹,变了一个乜乜斜斜,红着脸,饴着眼,口流着涎,东倒西歪,脚立不住。施才见了,惊道:“好好的一个陶情讲话,怎么变了个醉汉酒鬼模样?我不扯你,扯王阳去罢。你却也帮作多日,难道偷客行囊你不知道?”王阳见施才扯他,也叫:“店主,站远些,看我可是王阳?”把脸也一抹,变了一个骨瘦伶仃病夫汉子,虚怯怯病羸残人,骨似枯柴,形如饿鬼,哼哼唧唧,喘喘吁吁。施才见了,道:“呀?作怪,作怪!好好的一个精壮王阳,怎么就弄得这般模样?”王阳道:“店主,你不知我二人作丧太过了些,自然有这个模样,你若扯我到店,还叫你惹个活鬼上门,那客人还要不得个干净。”施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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