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在浴望驱使下,他充满磁xìng的声音更迷人动听。
他说着,劲瘦的腰一个急挺,痛得她皱眉想要大叫,又死死咬住唇,把声音吞进肚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带着哭腔的嗓音都在轻轻颤抖,“郎闫东,你这是强尖……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fù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强尖?”
靳茜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他眼里满是戏谑不屑,像是啐了dú的箭,正中她红心,靳茜的身子又是一颤,她使劲浑身气力去推他,他却坚如磐石死死压在她身上。
男人像要把她逼入死地,“靳茜,如果不是你沟引我,你以为我会碰你?”
她沟引他?
她喝醉了,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怎么可能沟引他呢?
“靳茜,别忘了,你沟引我也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你不记得你上次在B市也是借酒行凶,把我拉去开.房?”
他狠狠地提醒,勾引她那些不堪的回忆。
靳茜心想也许真是自己喝醉了做出没分寸的事情,可,那也只是因为醉了,并非出于她的本意。
而此刻,她只能低泣着哀求他,与其说是哀求不如说是回敬,“郎闫东,你知道的,人一旦醉了,就算是路边野狗我也会想做的。谢谢郎爷你的倾力伺候,只是,鉴于你技术水平有限,咱们就此打住。”
让一条野狗对一个女人负责,那是白搭。
靳茜认为,即便是被强了,靳茜也要被强的有尊严和骨气。
对于21世纪的男女,一.夜.情什么的,就像吃一杯康师傅泡面一样寻常,所以她犯不着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喊打喊杀把郎闫东怎么着,她啊,就当招了回牛.郎,而这牛.郎貌相一级棒。
“郎爷,你停下,我走人。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对我负责。”就算要他对她负责,他也不肯啊,他跟湛蓝马上就要结婚了。
好一个靳茜,嘴皮子厉害,把他比作野狗!还嘲笑他技术活差!
这个男人却挑着眉笑得邪肆,“靳茜,没听说过么,做.爱就像拉屎,怎么能拉一半就停?”他说着又顿了一顿,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脸上,让她睫毛轻眨,“别担心,咱们才刚刚开始,完事后,再给我技术打分不迟。”
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犯了浑,现在她脑袋十分清醒,怎么可能还跟他继续下去呢?
爱上一匹野马,可惜她家里没有草原。
对于一个不想娶自己的男人,不该再抱有幻想,不该再有任何jiāo集和联系。
今夜,她拉着范洁出来喝酒,就是想大醉一场,痛哭一场,将这负心汉望得一干二净。
“一个丧失了功能的太监这么搞你未来老婆前夫的妹妹,你不怕她不嫁给你?”
许是,郎闫东识透了她的想法,慢条斯理地撤出,似乎对她不曾眷恋过一般,“没问题,靳茜,我可以停下,我从来不喜在这事上勉强女人。但你大哥的事,我就只能袖手旁观了!”
“做,必须做。咱不能拉一半就停,你我都不爽。”
靳茜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还强装出一副我很乐意被你上的银dàng模样,扯着唇笑眯眯地讨好地去拉他的手臂。
“茜宝,你这么主动,我怎忍心拒绝你?”
于是,他低低一笑,重新披装上阵,更加卖力起来,躺的,站的,坐的,跪着的,上的,下的,侧的,360度的,能用的姿势一次xìng来了全套。
凌晨三点,郎闫东挥汗如雨,靳茜娇喘连连暗地里摸到她的黑色小库头,高举在头顶挥舞,宣告投降,“郎闫东,我给你打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