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分还不成吗,老娘我不玩了。”
郎闫东听到“满分”这一字眼,勾唇一笑,把靳茜又拖过来,“靳茜,有始有终才好。咱们得继续玩。”
靳茜叫苦不迭,小脸凄惨,无力地捶着枕头,“他.妈的,郎闫东你这是姓亢进么?”
“要知道你不湿,我可进不去。靳茜,你究竟是天生的银娃dàngfù,还是想被我上想疯了?”
连干这种事时,郎闫东的dú舌本xìng都不遗余力地发挥到极致的完美。
靳茜不跟他一般见识才怪,一口就咬在了他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在郎闫东第N次把滚烫的液体种入靳茜的身体时,郎闫东将她搂得死紧,在她耳边一一遍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像是爱惨她一样。
靳茜劳累过度,事情没做完,就已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睡梦里,似乎有人把她抱将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给她轻轻擦洗身体,暖流一点点流进她的心坎里,暖热舒适。
第二天,晨光洒满了整间房,暖柔一片。
靳茜睁开疲倦的眼,环顾了一眼四周,这里家具的摆设没有变动过,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再睡到这张床上。
微微一动,下身就袭来刺辣辣的疼痛,她拧了下眉,两个明明不再有jiāo集的人,昨夜却是如此荒唐而放纵。
不是说好了,那个男人的蛋蛋被踢碎过吗?怎么还这么强?简直就是强到没朋友。
床头柜上放着一盒yào,还有一张纸条,刚劲有力,符合郎闫东的风格,“可缓解下身疼痛,外用。”
她拿起yào膏看了看,眉心又是一蹙,这个男人倒是想得周到,看来这是他的常备yào,这个男人到底曾经带过多少女人回家过夜?
门锁一动,男人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慢慢靠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噙着压倒xìng的气势,靳茜微微一惊,以为他离开家了。
瞥了瞥她手中拿管yào膏,还未拆封,挑了下眉,“要不要我帮你涂?”
靳茜使劲儿摇头,“敬谢不敏。”
郎闫东转身,电热水壶中的水是他出去之前烧的,现在半温,他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他,“要不要喝口水?”
何时见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友好?
处处透着古怪,靳茜也是防备似得看着他,将被子往匈口揽了揽,“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郎闫东这份温柔,她可消受不起。
“我爷爷nǎinǎi昨天空降岚城。我爷爷nǎinǎi是老古董,他们知道了我要娶湛蓝的消息,但他们对湛蓝这个孙媳fù不满意。”
果然是带着目的,才把她带回家的。
靳茜小脸绷了一绷,“继续说。”
“我要你跟我爷爷nǎinǎi说是你把我给甩了,是因为你喜欢上了别人,例如祁墨。”
“所以我成了过错方?”
靳茜弄不懂郎闫东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昨晚才把她啪了个遍,第二天却要她对他的爷爷nǎinǎi给他撒谎,替他守护他心中女神。
“郎闫东,你这么糟蹋我,你可对得起天地良心?”
靳茜的嗓门提了提,想要不沙哑都难。
看着女人的眸色微微泛红,郎闫东心中亦是跟着疼了一疼,捏着玻璃杯的手一紧,故作沉冷地浅抿了一口水,淡而无味,淡得他舌尖泛苦。
一阵静默,靳茜等着他到底会怎么回答?
可,却等到了他一句,“我会给你补偿。”
“倒是好笑。我堂堂靳家千金小姐,一生不穷,衣食无忧,缺啥?稀罕你的补偿?”
说着,她也果真笑了,满眼的讥诮薄凉,深深刺痛了郎闫东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