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与安慰,“但是,阎寒,你知道吗?小十叔是含笑离去的。因为,他遇到了我,他看到了夜氏的希望与未来。”
“那一刻,我便是告诉自己,纵然是与天下人为敌,亦要尽我所有,护我爱我所有幸存下来的族人。”
“阎寒,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们,枉送xìng命。阎寒,给我你的信任,今后的路,关于报仇雪恨,关于振兴夜氏,关于重建十庄百寨千堂,所有的这一切,都由我来谋划,好不好?”
阎寒的俊美眸中,慢慢的,滚落又一滴泪珠,滴落在我与阎寒叠放的手缝隙处,如此灼热,我听见阎寒的声音,在我耳边,郑重回绕:“主子,从此,阎寒是您的大护法,阎寒一切都听您的。”
我微笑点头,鼻子是那么的酸那么的涩,却是早已无泪,欢欣也罢,悲痛也罢,只是习惯的哂笑。
我扶着阎寒起身,抬眸看去,不知何时,沈老爷子站在廊檐下。
“看来,还是小主子的话管用。”沈老爷子笑着走过来,取出那枚水珠。
我接过水珠,放在阎寒掌心,对阎寒道:“天明后,你带着水珠速回曼陀罗山庄去,今年的中秋之夜,你不可再错过了修习阎宗的绝佳时机。”
“待你习成阎宗最高境界,便带了寨里部分弟兄遍访各地,召集余部,尤其是其余九大护法后人。”
沈老爷子接口:“这也是我与小主子在书房商定的,自今日起,我们再也不妄自行动,枉送寨中弟兄xìng命,全部心力用来寻找十庄百寨千堂后人与重建家园之上。至于如何报仇雪恨,我们听小主子的,先且帮着乾昭小皇帝坐稳朝堂,待小皇帝挥戈南下,剑指凤铖国之时,我们再趁势宰了那凤铖老儿。”
阎寒咬牙,点头:“灭族之仇,定要凤铖老儿以他的一个国家来陪葬。”
“青猿寨虽是四处屏障,地势险要,毕竟引起了江南知府的注意,亦是马虎不得。”我对沈老爷子道,“废弃的地道还是要修葺起来,另在寨外加强巡逻,五步一哨。”
沈老爷子点头,阎寒问我:“主子何时回京?”
我笑:“既是出了宫,何时回京,自是由我来定。”
沈老爷子对阎寒道:“放心,中秋习成阎宗后,若是想念主子了,只需到红袖馆来,自当见到主子。”
“红袖馆!?”阎寒一惊,问我,“主子你不住在青猿寨,反要住红袖馆?这怎么行,红袖馆就在知府衙门对街,若是有个万一......”
阎寒问沈老爷子:“寨主,难道你也不劝劝主子?”
“主子易容术了得,你方才不也瞧见了?”沈老爷子反劝阎寒,“主子说得对,最危险的地方向来是最安全之处,我们来个出其不意,就在知府衙门的眼皮子下面,招摇过市,搜集各方情报,况且,也便于我们行事,老是在这寨里,确是有诸多不便。放心吧,不是还有我在主子身边相陪?”
我又道:“暗处更有数不清的暗卫,放心吧。”
阎寒问:“何时去红袖馆?”
“明日。”
阎寒又将水珠递给我:“主子还是留着它吧,关键时刻,也能护主子周全。”
我眼一瞪,将水珠扔给阎寒:“再婆婆妈妈的,就别喊我主子。”
隔日,天未亮,阎寒来辞别,我应了声,举着他昨日的卷轴,轴内纯白一片,哪里来的人?对他道:“阎寒啊,你耍我呢?”
阎寒笑了笑,晨曦下,笑容俊美,恰如一株绽放的曼陀罗,阎寒道:“主子耍阎寒的地方,难道还少么?”
我踢了阎寒一脚,一如曾经的少时,阎寒与师兄切磋武艺,阎寒耍赖,竟然打不过便是张口咬了师兄一口,我气不过,跑过去踢了阎寒一脚。而阎寒又反过来踢了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