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骇得她丧气了那么久:“为什么要骗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片刻的沉默后,楚玉觉得容止的笑容里似乎多了一丝无奈,好一会儿才听他慢慢的道:“所以如此说,是因为不希望公主你冒险。虽然天如镜未必比得上他地师父天如月。可是应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公主,也许你忘记了。可是我却记得的,花错这一身伤,便是当年刺杀天如月时落下来的。”莫要以为他看不出来,楚玉对天如镜隐约的敌意。
楚玉原本有些责怪容止,可此时却不由得默然,心底有了些歉意,前日她已经提前找借口把七叶雪芝给了容止,却没料到原来花错的伤是如此落下来的,思及此楚玉随口问道:“花错现在如何?”
容止点了点头,笑道:“谢公主关心,我正在收集其余yào材,待齐备之后便可为花错医治。”
听他如此说楚玉也安了心,只是对于天如镜还有些耿耿于怀,见她似是犹有不甘,容止笑道:“公主如是不信,我可让你亲眼瞧着,什么时候公主将天如镜约出来相见,也好给我下手的机会。”
楚玉愣了一下,见容止笑容平稳笃定,已经有些想要信了,寻常人力根本无法伤害天如镜,然而她两次被那奇怪地蓝色光罩弹开,身为被弹开的那个人,都没怎么从旁看清过程,假如能看清楚些,想必也是好事。
接下来三天,楚玉也照常入宫给刘子业说故事,她提供点子,让容止给做出类似于金嗓子喉宝一样滋润保护咽喉的含片随身携带,说一段后便含上一片,味[更新最快]道虽然有点儿不尽人意,但yào效却是不错的,至少楚玉说个半天下来,声音也只是微微地发哑,回来再喝yào调养一二,第二天又是好嗓子一副。
三日转瞬即逝,到了第四日,也是楚玉与天如镜约定之日,楚玉已经提前一天跟刘子业请了假说那天休息不入宫,自己在府内一大早便起来,梳洗完毕便静静的在屋内等待,她已经派了人在街口等待,一见天如镜身影便回来通报,她也好去门口迎接,顺便观赏容止给她准备地一场戏。
当站在门口,看着天如镜从马车上走下来时,楚玉的心情十分平静,平静得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她好像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
天如镜依旧是一身紫衣,风采出尘,当他走到距离楚玉大约只有十步远的时候,对面的墙头传来一声断喝:“妖道,纳命来!”
墙头上出现四人,皆是头戴斗笠,身批蓑衣,与上回行刺楚玉的人打扮一般无二,楚玉一
不住皱起了每头,然而此时也不容她多想,因为戏已
那四人在墙头喝过之后,便跳下来朝天如镜奔来,照理说在行刺之前还要先和敌人打招呼,这是很蠢的事,然而更扯的是,天如镜这个被打招呼的刺杀目标,对身后疾奔而来的刺客看也不看,明净透彻的目光只望着楚玉:“我来了。”
对于天如镜这个反应,四位刺客都有点儿意外,他们原本打算由他们四人来吸引其他人注意力,真正的杀招在第五个人身上,可却没料到天如镜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而公主府的侍卫,也都只顾着围着楚玉,并无分出一人去保护天如镜。
楚玉心中了然,她自然知道天如镜为什么看都不看,他那个光罩是全角度全方位防御的,一个空隙半个死角都没有,既然如此,又何必回头?
目标如此的配合,刺客们很是无奈,此时天如镜马车上那驾车的车夫将头上的斗笠往下压了压,跳下车来,他从车辕底下抽出一把长剑,与四名刺客走在了一起。
他便是隐藏着的第五人,若非雇主一定要他们在公主府前杀人,他只怕在行来途中便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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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剑一起朝天如镜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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