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她伸手指自己的喉咙,无声的张张嘴,随后露出无声的苦笑。
容止走过来,站在楚玉身前,原本站在一旁的幼蓝立即自动退开,给他让开空间。尽管已经受过教训,但幼蓝依然丝毫不敢对容止有半分不敬。
嘴角挂着浅笑。容止静静的看着楚玉。却迟迟没有动作。楚玉等得不耐,又拿手指了指咽喉,才见他低笑一声。耳边轻飘飘的擦过三个字:“失礼了。”
容止微微倾身,伸出手来轻扣楚玉下巴,漆黑地眼眸里却有些好笑地意味:“公主,你不张开嘴,叫我怎么瞧呢?”他声音依旧是如方才一般的轻,轻得好像羽毛的尖端。若即若离地划在心尖。
楚玉有些窘迫,想要挣开他的手,却又怕动作过大显得可疑,她犹豫一下,最后还是顺着容止的动作扬起投来,慢慢的张开嘴,可嘴张开了,她又忍不住回想她刚才漱口有没有漱干净。恨不得立即回头再漱一遍才能放心。
仰起来的目光只能看见容止额际以上的头发,漆黑不带半丝杂色,好想他地眼睛一般。看不见容止此际的神情,楚玉的其他感官分外的敏锐起来。她能感觉到容止低下头,由于赶来得太急。他连头发都没仔细梳理,几缕如丝柔软的发丝顺着他的动作垂在楚玉脸颊上,发梢有点刺人,而容止的呼吸很近,温暖的气息吹在她地颈脖上,那部分肌肤好像冒出了细小的疙瘩。
而楚玉的呼吸,则吹拂动容止额前的头发,微微地飘开来,很快又落在她脸颊上,楚玉几次忍不住屏息,可过一会儿又憋不住,反而让呼吸更加的剧烈了。
时间瞬间被无限地拉长,每一秒都慢慢的数着过去,楚玉仰着头,双手放在腿上,尽管容止扣着她下巴的动作很轻柔,轻柔得随意便能挣脱开,可她却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任由他摆弄着。
感觉上好像是过了许久,楚玉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扯扯容止的袖子,以行动示意问他什么时候结束,接着便听见容止的笑飘过:“公主你昨日究竟做了这么,喉咙里肿成这副模样?”楚玉感觉到下巴上的手松开,立即如蒙大赦的朝床里坐了一些,直起仰得发酸的脖子,目光正与后退半步的容止对上。
容止凝望着楚玉,温声安慰道:“公主不必忧心,我这便去开yào,只需调养三五天,便可恢复如常,不过这些天要留神别再说话,以免伤上加伤。”
楚玉已经吃到可苦头,哪里还敢任意乱来,连忙闭嘴点头,虽然遗憾这两日不能继续给刘子业播种,但她也要先保住这嗓子,才能今后继续作为。
粉黛送走容止,楚玉又比划着让幼蓝取来纸笔,给刘子业去信,说明自己的情况,故事暂时停止连载,等她什么时候嗓子恢复了,再继续说。
容止先去了尚yào司取了医治咽喉的yào,写明用法用量后令人给楚玉送去,他却一个人回了住处,在书阁中将自己关了足足大半日。
一直到傍晚,容止才缓步的步入修远居,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桓远与墨香忙碌,直到桓远忙完了歇下来,问他来此何事,才带着点困惑不解的神色,问道:“桓远,你可知道,古诗有个叫康熙的皇帝?我阅遍典籍,也未曾找到有关康熙帝的记录,你学识渊博,想必知道的典故比我多些。”
今日给楚玉看喉咙时,他不小心瞥见楚玉放在床头的文稿大纲,纸上写得密密麻麻的。他倒也不是存心偷看,只是他目力极佳,又兼记xìng惊人,只瞟了一眼便记住了七八成,好奇心下又多看了两眼,虽然不耽误给楚玉看病,可心里却记住了那个名叫康熙的皇帝,以及纸上所记载的有关事迹。
那纸上所书的断断续续,甚至有些文理不通,但容止心思灵敏,很容易便通篇理解,然而他搜遍记忆,却想不起史上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