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神情,挨着她身边坐了下来,闻言软语的低声劝慰:“皇上不过是希望咱女儿能陪陪贤贵妃而已,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金珠淡淡的吁了口气,抖了抖睫毛,依旧不语。她内.心的担忧,包含着一个可怕的秘密,这个包袱,如何卸得下来?这些担忧,如何让人分担。除了拧着眉头,保持缄默,她还能做什么。
“说话!!”等了半饷,叶布舒有些急了。这媳fù是傻了.还是怎么的,一点反应也不给他,不是让人看着心慌吗!
“爷——”金珠好容易.开了口。叶布舒立刻答道:“恩!!”可是沉默再次袭来,她又没话说了。
“你倒是说话啊!!”叶布舒的耐xìng快让她给耗光了,不禁拿自己的大腿当起惊堂木来,“啪啪”的拍得直响。
“太医院是谁上了啊——”
“啊?”叶布舒错愕的一愣,好说歹说让这个呆媳fù开了口,怎么“嗖”的一下转到太医院去了?!他顿了一顿,轻蹙着眉头说到:“尚泰和!怎么了?”
“没事儿,臣妾看看若是穆丹有个头痛脑热的,由谁伺候着”金珠仍旧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垂着眼帘喃喃说。
听她这么一说,叶布舒快速的眨了眨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对太医院的这些太医,他可说不太熟悉,但是何克勤和尚泰和这两个人,想不熟悉都不成。
他们俩曾入府给他医治过,对当初的情景,他还记忆犹新。其医术确实不错,这一点无需置疑。尚泰和对身为师傅的何克勤毕恭毕敬,大有尊师为父的模样,也是让他印象深刻的原因。
再则硕塞去世时,他对何克勤的怀疑大到了极致。从此将他列为了头号“嫌犯”,对关于他的事,多少有些关注。
这两名太医是师徒关系,如果皇上真的迁怒于何克勤,将他降了品级,怎么会让他的徒弟来接任太医院的首席太医之职呢!?
小阿哥的遗体经过检查,没有任何异常,也不存在病因。他的死,变成了一个迷。正因为如此,渎职一说不成立,何克勤才只是被降了品级,好歹保住了一条命。皇上有气发不出,便将那四十名rǔ媪,都送去地府给小阿哥陪葬了。
若不是金珠提及此事,他愣是没想过,为什么“升官升一人,坐事坐一窝”的定律没出现在太医院,难不成这就只是个意外和巧合?
“爷?你怎么了?”金珠定睛瞅着叶布舒,这下换她感到纳闷了。这是什么状况?俩人轮流走神?
“福晋!你以后少到宫里去!那是个是非之地,不去最好!”叶布舒想了一想,凑近她低声嘱咐到。虽然有些事他尚且还没弄明白。也从金珠的异常上察觉到事情不简单。但是她有了身孕,且又情绪低落,实在不适合穷追猛打的问话。他只能减去中间环节,直接叮咛。
“爷,小阿哥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连这个事儿都要瞒着臣妾呢?!”金珠怔怔的看着他,不应承,反倒问起了话。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是跟你说了好多回了吗!查不出死因!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横竖是要管这些不该你管的事!”听闻这个他最不想涉及的话题,叶布舒有些火了,“哗啦”dàng着胸前的朝珠,远远坐到了一边儿去。
“就算查不出死因,也好歹有个症状吧?!皇上对失去这个小阿哥如此悲愤,难道他就不彻查?”
“够了够了!”不胜其烦的人禁不住拉高了声线,拍案而起:“爷最后清清楚楚告诉你一次,下次不许再问这个事!小阿哥死因不明!却全无可疑症状!说是福薄不为过,说是老天爷舍不得这个天之骄子,给召了回去,是最妥!!记得了??”
金珠惶惑的看了看他,轻轻飞了个白眼,讪然说到:“记得了!”冷了半饷,她又问了一句:“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