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方言,不知道鹊鹊那个让偶有爱滴声音是不是也是方言(众:你是作者啊,你怎么会不知道?鱼:偶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想象下,比如cāo着粤语滴鹊鹊跟讲四川话滴花少对话……场景诡异无比,尼亚加拉大瀑布汗-_-|||
最后PS:亲绵还记得“百花杀”是鹊鹊最想得到的那把剑吧?呵呵。
危栏百尺,雨未至而风满楼。
锦官城虽以南门为正,但东方朝君门以其面向帝都,为十二门之重之首,在四座主门中也最为高大恢宏,精美壮观。城门之上有三重谯楼,白日极高望远,目及三十里,春山在望。
夜晚,守城士兵手执火把往来巡查,火光jiāo织,愈映得谯楼昏暗,却不知极高之处,无尘世烟火,只清明月光,一只白玉壶,两盏夜光杯,月在酒中流,酒映皓月白,人在其中,遗世忘俗。
花少钧置酒待客,客未既至,他怡然自饮,风吹缓袍,月满衣袖。
一道燕影,花少钧放下手中酒杯,抬头笑道:“殿下,少钧恭候多时。”
对面颜鹊抱剑而立,与前次张扬的白色相比,今夜这身水色天青收敛不少,然而内敛的不羁好比云彩遮住了月亮,使人看不到月亮的光芒,一旦云开月现,清辉满天。
“我说过十年之内必不踏足锦官,却失言了。”
颜鹊一开口,那声音像是装饰了精致花纹的青铜古剑,华美、深沉,不露锋芒,而内敛的剑气却充盈饱满得直yù破空而出。流年也不总无情,她将稚气的少年洗练成华美的青年,一时无双。
花少钧将酒斟满,又做一势“请”,对颜鹊道:“此次是少钧请殿下前来,不作数。”
颜鹊也不与花少钧客气,盘膝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举手投足间的潇洒更甚从前。他轻砸舌尖,玉液琼瑶,齿间留香,若不是身在城楼之上,三十里外金qiāng冷戟,铁甲寒衣,凛有杀伐之气,屠戮之兆,明月,清风,对酌,虽谈不上知己,倒也不失一番情趣,只是此处上接高天之清,下承兵火之烈,世称足智的锦都王竟然会对自己水火之间,危在旦夕的处境毫无察觉吗?
颜鹊也不虚张声势,如实道:“我确实好奇锦都王因何相邀。”
花少钧神色无异,挥手指向东方,点点星火隐约可见,“殿下可看到远处的篝火?”
背后正是石栏,颜鹊一靠,道:“帝驾已至城外,不足一舍。”
花少钧摇头道:“那只是两路先锋,中军大帐尚在百里之外,玄都黑甲军正向锦官开拔,最早后日方到。”
颜鹊心下吃惊,看来花少钧对目前的处境十分清楚,可他脸上却明明仍是淡淡的笑容,似乎对面的人,只要他不发怒,任何时候都会给人春分拂面的错觉。
迫在眉睫之危,镇定若此,莫不是已有对策?颜鹊言语试探,问道:“锦都王此话何意?”
“帝驾随从全是精壮汉子,或者说全是钰京王师之精锐,他们外衣内甲,车内藏刀。”
颜鹊佯装不可置信,花少钧便道:“殿下不信,亲去验证就是。”
远处篝火与天上繁星连成一片,颜鹊疑惑道:“如此说来,陛下锦都之巡,是别有它图?”
花少钧将酒添满,“殿下不会对玄凤之盟一无所知吧,想必这次计划凤都也有参与,只不过不是挥兵锦都,而是侧应玄都直取钰京。”
颜鹊固然知道玄凤结盟,永以为好,然他向不喜yīn谋算计,来锦都之前,虽确实发现凤都有兵将调动,但究竟为何,白凤不说,他也不问,帝驾随从悉为甲士,也是他在途中偶然发现,否则恐怕他至今还以为帝君西巡,锦都王圣眷无双。
既然花少钧什么都知道,他邀他来,却是为何?难道是……颜鹊恼意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