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而且居然还跟可怡说了那么一番话,忽然就忍不住有些动怒。他指着凌浩说:“你……简直是胡闹,看来我平日是太纵容你了。”隔了片刻,皇上忍了忍心中的怒气,又说:“凌浩,我不想罚你,你赶快去把可怡给我找回来。我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
“不去。”凌浩答得简单而肯定。
皇上一听,脸又yīn沉了几分,哼了一声,说:“就为了那么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你今天竟然敢这么顶撞我。不过,你再宠她又能如何,一样不能让她多活一日。”
凌浩也不辩解,只是默默看着皇上。
“你当真不去找可怡?”皇上又问一遍。
凌浩这次倒没有马上答,他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地说道:“皇兄,我定是不会去找可怡的。何况可怡也不会希望我去找她。而且我求皇兄也别去找她。我知道皇兄要想找,一定找得到。可皇兄还请替可怡想想,您觉得依她的个xìng,能忍受得了在王府独守空房的日子吗?她又有一身的本领,即使找了回来,她早晚还是要走的。”
皇上听罢,声音冷冷地说:“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是你那侧妃,要不是她,你也不至于对可怡无情至此,连新婚之夜都不愿与她圆房。既这样我就让人把宁心拿了押起来,到时就不信你还是不去找可怡。”
话音未落,凌浩已经直直地跪了下去,双膝置地有声。他定定地看着皇上说:“皇兄,这事是由凌浩而起,宁心并无过错,您为何要拿她?如果您真的觉得她有什么错处,我愿代她受过。”
皇上听凌浩护着宁心更气,忍不住说了句:“你凭什么代她受过?她不过是个侧妃,你却是大熠的亲王。”
凌浩却回道:“论身份,她是不及我。但她连救我两次,其实我这条命早已是她的了。”
“你的命是她的。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居然也说得出来。我看你为了她连君臣之道都不顾了,我是国君,你是臣子,你的命该是我的,是我的才对。你, 你今天还真的是来得是有恃无恐,别以为你是我弟弟,我就一定不会处罚你。”皇上这会是真的怒了。
凌浩目光沉静的看了看皇上,轻轻说了句:“臣不敢。”
皇上咬着牙说:“你不敢,你那眼神里哪有不敢。好,今天就当给你个教训,来人,把靖王给我拖了出去,杖责二十。”
凌浩其实早知皇兄今天不可能善罢甘休,如果他能挨顿打,事情反而好办了,所以只说了句:“臣甘愿领罚。”
皇上冷哼一声,背过了身。皇宫侍卫进殿,将凌浩托出去,绑在椅子上就开始打,一边打一边数着:“一, 二, 三……”
凌浩也不运功相抗,默默地任板子一下下硬生生地落在身上。痛,的确很痛,他要紧紧咬住牙关才能不叫出声来。但如果这样能换来他和宁心两个人的安静相守,让他再不负她,他受得心甘情愿,而且这点苦和以前宁心为他受的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二十板子打完,凌浩被拖回殿内,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他的裤子已被鲜血浸透,不过他脸上倒是一副坦然的神情。凌浩强提着一口气,直直地跪在了皇上面前。
皇上看到凌浩身上满是鲜血,心中终是不忍,气也消了大半,他叹了口气,问凌浩:“疼吗?这教训你可记住了?”语气里带了些怜惜。
凌浩点点头,回道。“是很疼,臣弟以后都不敢忘记。”
皇上走下龙椅,伸手去扶凌浩。凌浩握住皇上的手,试图站起来,可是身形晃了晃,却没起来。皇上这才看清凌浩脸色发白,鬓发都已被冷汗浸湿,再看他的伤,发觉有些不对,带了几分焦急问道:“你是怎么回事,刚才挨板子时为什么不运功?”
凌浩不甚在乎地笑着说:“惹大哥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