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放在眼里了吧。我这就找皇上理论去。”
郡主赶忙拉住老侯爷,说:“爹爹不必生气,王爷不快正因为他是重情之人,也不算错,估计这亲事本就是皇上一手安排的,您找他也不会有用。不过女儿自有办法让王爷高兴起来,爹爹还是在家待着吧。”
“当真?”老侯爷有些不信地问。
“当真。”郡主异常肯定的点点头。
老侯爷叹口气,说:“好吧,既这样,我不去找皇上就是,你以后一切多加小心。真受了什么委屈,一定得告诉爹,爹帮你讨回来。”
“好。”郡主对着老侯爷甜甜一笑。
老侯爷不再说什么,替她盖上盖头,送到喜轿门口。郡主刚要上轿,忽又退了回来,对侯爷说了句:“爹,我有样东西忘在房里了。”说完就掀了盖头,拉着喜娘就往后面跑。
老侯爷看得直摇头,说了一句:“都快嫁人了,怎么还跟没长大似的,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
过了一会,喜娘扶着盖了盖头的郡主出来。喜娘还是那副模样,脸上的皱纹没多一根,也没少一根,可眼神里却多了几分灵动。郡主也还是刚才那一身喜服,但一双伸在外面的手却好像比平日里纤细了几分。她们在老侯爷身边稍稍停了一下,躬身福了福,也没说话,就直接上了轿。
老侯爷看着离去的轿子和喜娘的揉了揉眼睛,自语道:“莫不是我老了,眼睛花了,怎么瞧着这喜娘的背影好像有些熟悉呢?唉,算了算了,真是老了,连个女儿都保不住。”说完便叹着气,回屋里去了。
意外惊喜
一样的成亲,一样的拜堂,却是不一样的心情,凌浩的脸一直沉着,半点笑意都没有。有不少人都看出了王爷的不甘,可这皇家的事又有谁敢说什么,所以就只希望婚礼快点结束。礼部尚书的一声“礼成”着实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这场面上的事总算结束了,接下来只要喝酒吃饭就行了。威慑于凌浩冷冰冰的眼光,几乎没人敢上前给他道喜,席间也颇为安静,隆重的宴席竟不带任何喜气。
喜娘扶着新娘子一边往后院的洞房走,一边不由得感叹:“你胆子也真大,这样的人都敢嫁。你天天对着他那张拉得比马脸都长的脸,也不怕短寿。”
新娘子脚步微微顿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就又接着往前走。
到了洞房,喜娘扶新娘子在桌边坐下,又把其他人都打发走了,关了门,自己也坐了。那喜娘想了想,说道:“反正还早,我就先陪你说会儿话吧,然后我也要赶路去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说罢,喜娘一伸手掀了新娘子的盖头,盖头下露出的是宁心那张脂粉未施的清丽素颜。喜娘笑嘻嘻地看着宁心说:“还是这样面对面的和宁心姐姐说话好。嗯,不如我跟姐姐打个赌吧,就赌今晚王爷会不会入洞房。我赌不会。姐姐你呢?”
宁心淡淡地笑着,却不答。
喜娘大眼睛转了转,忽地一拍头说:“哎呦,对不起,竟是是我糊涂了,怎么忘了给姐姐把穴道解开,怪不得姐姐不答。我这就给姐姐解穴,这样姐姐就可以选一个了吧。不过,还有一样,作为惩罚,输了人可要答应赢了的人一个要求才行。”
喜娘说完,手指轻轻拂过宁心颈间,解了她的哑穴。
宁心其实并不愿赌。于情,她自然不会愿意凌浩与别的女人同房;但于理,又觉得一个男人这样冷落自己新婚妻子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她沉默一会道:“好吧,既然你一定要我选,我就选王爷晚上会来吧。”
这样如果输了,宁心也输得心甘情愿,何况她本来就欠郡主一个天大的人情,即使不输,她也会愿意答应她提出的要求。
喜娘一听,笑道:“这个赌,姐姐是输定了。”
宁心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