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师兄也都对她另眼相待,自然就养成这么个娇纵跋扈的xìng子。以前她几次纠缠我,我看在师傅的面子上,不愿与她计较,不想更加助长了她。但这次你受的,我一定加倍替你讨回来。”
宁心此次无端遭祸,本就心里不平,凌浩既然要帮她讨债,当然好,也就不再说什么。
凌浩看宁心无意再问,就一伸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往牢外走,边走边说:“不管怎样,我们先离开这大牢再说。”
宁心却叫道:“等等。你先让我下来。”
凌浩听出宁心语气里的坚持,停下脚步,把她放了下来。宁心也不解释,转过身,去找谢简。
这时一个人慢慢从牢房yīn暗的角落走了出来,月白的长衫,一身的温润谦和,正是谢简。谢简微笑着先对宁心点了一下头,然后走到凌浩身前,跪下行礼,并说:“草民谢简叩见靖王爷。”
波澜又起
凌浩一见谢简,微微愣了一下,仿佛有些吃惊。宁心担心凌浩怪谢简,刚想解释,却听凌浩说:“谢大学士请起。没想到大学士辞官之后会来了这里。这些年,大学士可是别来无恙?”
谢简起身,淡淡一笑说:“王爷,谢简早已不是大学士,现在不过一介私塾先生而已。”
宁心觉得奇怪,看着谢简问道:“大哥,难道你原本就认识王爷?”
谢简点点头说:“小兄弟,我辞官前的确常在朝里见到王爷。”
凌浩在一旁补上一句;“宁心,谢简辞官前官拜一品墨雨阁大学士,可是当时最年轻的大学士,也是父皇最宠信的内阁大员。”
凌浩的话让宁心吃惊不小,她知道谢简以前做过官,但怎么也想不到一身温和之气的谢简曾经立于庙堂之巅。
谢简轻轻叹了口气,对宁心说:“小兄弟,非是谢简有意隐瞒,只是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何况我虽曾身居高位,但那权势之下也有丧亲之痛,那段过往我并不愿想起。”
宁心想到两天前谢简说的那些话,知道谢简对她说的每句都是实话,于是看着谢简微微一笑说:“大哥不用解释,宁心只是吃惊,并无其他之意。”
凌浩听了宁心和谢简的对话之后,忽然走到谢简跟前说:“如此说来,是先生为宁心受了那三鞭。宁心是我家人,多谢先生护她,请受本王一拜。”说着躬身就是一揖。
谢简却侧身避开了,他淡淡地道:“谢简只不过是为自家兄弟挡了几鞭而已,不敢受王爷之礼。”
凌浩也不强求,他直起身子,看看宁心问:“现在可以走了吗?”
“你要带我去哪?”
“这镇上的驿馆,我来府衙时,已经遣人去准备了。”凌浩停了一下,又回头对谢简说:“先生也来吧,不然估计宁心也不愿去驿馆。”
谢简想了想,点头说:“也好,那我就去看看吧。”
凌浩听罢,二话不说,抱起宁心就往外走去,谢简在后面跟上。
凌浩抱着宁心刚一出牢房,等在一旁的县官就赶忙迎了上来。他给凌浩请过安,然后问凌浩该如何处置另一位女犯于锦。凌浩眉头一皱,脚步微顿,说了句:“先押着,等我亲自审。”说完就抱着宁心出了府衙,坐着马车去了驿馆。
到了驿馆,凌浩把宁心放在正房的床上,安置好。看谢简也跟着进来了,不好再和宁心私语些什么,就对谢简说:“谢先生先陪陪宁心吧,我先去沐浴,马上回来。”
谢简点点头道:“王爷放心去就是了。”
凌浩又看一眼宁心,就离开了。他回来时,宁心已经又睡了。凌浩不解地问谢简:“她怎么了?怎么这会还睡?”
“她这几日晚上都很难入睡,昨夜又几乎一夜未眠,直到今早快天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