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处都你一个人得了,却是我们两个背黑锅,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就不该一时糊涂,放着大小姐不去礼敬,什么都听你的,结果险些闯出了天大的祸事幸好大小姐宽容,晗姑娘也赏罚分明,否则我和你拼命的心思都有你给我滚远些,别惹我发火,我可不是樱草,不敢对你怎样,我和你无亲无故的,就是打你,大小姐也不会怪罪我”
反了……反了,这两个丫头真的是都反了
宋妈妈气得几乎连肺都zhà了,若是此时能够说话,她必然痛斥她们只顾一时之利,也不想想家人都捏在谁手里,竟然对她摆脸色挺腰子。可紧跟着,肚子那一阵阵咕咕的叫嚷让她一下子醒悟到自己已经是一天一夜没吃东西,那铁青的脸色立时化成了讨好的笑容。可听到这声音,凝香在一愣之后,却突然冲外头叫了一声。
“樱草,你去请大小姐和晗姑娘示下,宋妈妈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这该怎么办?”
说话间樱草掀了帘子进来,见宋妈妈连连点头满脸乞求,她微微一迟疑,这才冲着凝香轻轻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去问问。晗姑娘既然刚刚看不得她出丑,兴许会又发善心。咱们若是误会了,回头白吃一顿训斥。”
眼见樱草出了门去,宋妈妈这才松了一口大气。不过一盏茶功夫,樱草就回了屋子,脸上却是一脸的没好气,斜睨了凝香一眼就说道:“大小姐说了,宋妈妈可是忘了从前的事?你自己曾经说过,饿了两日慢慢进食些东西,就能养起来,更不用说你才一天一夜不吃东西别人既然撑得住,你也没道理撑不住,忍着吧”
说完这话,她看也不看又惊又怒的宋妈妈一眼,径直扭头就出了屋子。
东厢房中,张琪刚刚一时冲动抢在章晗之前对樱草说了那番话,这会儿便有些后悔了,等芳草和碧茵出去厨房看看晚饭的情形,她才忍不住低声说道:“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有什么过分的,她当初把咱们当成砧板上鱼ròu的时候,哪里想过会有今天你刚刚倒是把我的话给抢去了”见张琪如释重负,章晗便微微一笑道,“这就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这一晚上,张琪却不像昨晚上那样倒头就睡,和章晗睡在一个被窝里头,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轻声问道:“是不是咱们之前对老祖宗表明心迹说是要留下来,老祖宗觉得宋妈妈挑唆咱们两个主子不算,自己又卷了贵重东西先走,所以才让那个顾管事整治宋妈妈?”
“看来你如今真是大有长进。没错,你说对了一大半。”
“那还有一小半是什么?”
“还有一小半是因为太夫人让我去做一件事。我却说这儿是宋妈妈的地头,所以太夫人才派了顾管事和几个家将过来,让我能够立时处置了她,免得事后掣肘。”说到这里,章晗便用手指贴在张琪的嘴上,一字一句地说道,“别问是什么事,你不知道的好。”
“我不知道的好……难道你做这事会有风险?”
“顾家都已经是那样风雨飘摇的境地了,就算咱们呆在里头也未必能安稳,更何况咱们本来是什么境地,还怕什么风险?”章晗哂然一笑,最后替张琪把被子拉上了一些,这才怅然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事到如今就只有看老天爷的了。”
接下来几天,章晗和张琪一直都是足不出户,只在家里做做针线活练练字看看书,而顾泉则是隔天出去打探一回消息。最初是说御史纷纷弹劾武宁侯顾长风,罪名应有尽有,可渐渐的随着范围的扩大,威宁侯顾振的那些劣迹就都被人搬了出来,紧跟着竟有御史弹劾顾家勾结皇子,窥伺皇位结党营私。这些章晗全都听过便罢,一句都没对张琪说。
而宋妈妈被饿了三天之后,终于是被灌了一碗粥下去。因是樱草在侧端着碗服侍,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