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阿依里她们三个从母巴部落过来的女人还不知道怎么缝制兽皮衣服与裤子,央姆正在细心地教着。
没有进山洞的英子脚步放松走来,饶是如此吴熙月还是听到了动静。抬头见她目光冷沉,心里不由咯噔了下抬手做了个“嘘”声动作,指了指外面示意有话到外面去说。
女人们勇敢起来是可以跑去跟男人们一起并肩做战,但多数情况下还是属于胆小怕事形,直接告诉她英子是要来说那几个受伤男人的事情。
“出什么事情了?还是那几个男人?”甫一出山洞吴熙月便问起来,“你刚才出去是去看看什么个情况了?”
英子摇头继而又能点头道:“我倒是想跟过去看看,结果发现几个亚莫部落的女人两人扶一个,……把那几个男人给扶回来了。”
见吴熙月目色微有疑惑,英子解释道:“我之前见过那些男人身上穿着什么兽皮,还记得其中一个男人的后背有条很长的血口子,她们扶回来的几个就是我之前见过的。”
“都晕迷过去了?还是说还能自己走路说话?”吴熙月神色一冽,淡漠的声色如裹了层薄冰,字字如冰珠生寒,让英子心律蓦地失跳了下。
双眼眯了眯,道:“不太像是自己走路,一个大男人要自己能走谁愿意让两个女人扶着走呢?”
这就好,还可以让她们从哪里扶回来,放回哪里去。
“跟过我过去看了一下,她们愿意发善心还要问问我们同不同意才行。”吴熙月有些发狠,亦有一丝无奈在里面。
她们怎么会想到去把几个陌生男人救回来呢?在央罗的领导下,亚莫部落的女人们并不笨啊,精明得很呢。
却说央罗在山洞里正在大发雷霆,指着为首的一个女人吼起来,“她们年纪轻不知道事情轻重,难道说你这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还会不知道吗?给我带几个陌生男人还乐到跟什么似的,你们以为是巫师月啊,你们以为可以像她一样看出来哪些人身上有特殊本事?”
被吼的女人并没有央罗说的那么老,也就是三十近四十的样子。因为长年奔波又是暴晒,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一些。
很委屈道:“我劝说她们不要带他们回来,可是,大首领,她们几个脾xìng一向固执,我一劝她们还跟我急起来。”
“谁跟你急!谁跟你急。”愤怒的央罗满脸戾色,雷霆之怒让几个女人吓到肩膀瑟瑟,抱在一起一句话也不敢说。
一看着她们那胆小模样,央罗是气不打一处出。没有巫师月的本事就不要去学啊,一声不吭把几个陌生男人带回来,她们是嫌部落不够乱,危险不够多是吗?
他发起脾气连桑赛他们几个得力的男人都要敢轻易站出来劝慰,站在山洞外面好一会,桑赛才走进来,“谁说要带回他们?做了有种就站出来。不是想学巫师月吗?哼!巫师月可不像你们这样没有胆量!”
平时,桑赛都是站在女人这边劝着央罗,今天来了个反常让女人们心里更加没有底了。
接着,又是十来个女人抱着许多适合编织草席的枯草笑嘻嘻走到进来,还没有来得及问候央罗,就让山洞里紧张气氛给吓到止步。
这是怎么了?她们怎么惹怒央罗了?
进来的十来个女人是平时跟苍措部落女人们走得最近的,瞧出不对劲立马退出山洞,“我们还是等央罗发完脾气再进去,反正我们也割了这么多枯草回来,不如现在就去找巫师月她们去?”
聪明的女人是知道看清楚眼前情况才行,为首的女人叫其其格,是一个xìng格相当开朗的女人。
也是央罗的女人之一。
她的提议得到女人们的赞同,纷纷点头道:“行,就到巫师月她们山洞里去。”
“割了这么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