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ròu才行。
狼王又抱了一点,相当不情愿松开手,“我躺一会再跟他们一起去开凿山洞。”这次真是累着了,过来后便立马带着狼群找领地,又跟属于这片丛林的野狼恶斗场,结束后只把身上血污洗干净就赶了回来。
手一松开吴熙月还没有走他就已经睡着了。
起身时,眼角余光无意发现狼王身上的兽皮有好几处被抓破,吓到她连忙把兽皮掀起,……没有受伤,是被什么利爪给撕破了。
野狼们要留下来,怕又是跟本地的野狼们发生恶斗了,……她还说他没有注意形象,只怕是为了早点回来,只把身上血污洗洗就赶了回来。
吴熙月取了块兽皮盖狼王身上然后才离开。
到了格桑她们居住的窝棚里,阿依里的小孩子正在兽皮上爬来爬去,玩得相当开心。尧勒也在里面,他手臂划伤需要休养几天才行。
“月,你说这个字用来读月亮好不好?”尧勒用炭木在羊皮卷上面象形文字,吴熙月看了一眼,心里头划过丝怪异却没有仔细,点头道:“嗯,画得挺像的,咦,你里为什么还要点一点呢?”
尧勒笑眯眯道:“月亮圆起来的时候我看到里面有些黑色影子,月弯变弯的时候黑色影子又少些。我这么一画……,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月亮啦。”
“……”吴熙月终于明白心里头的怪异是什么了,甲骨文,象形文字!卧勒个去!别告诉她眼前这个半大小孩是甲骨文选创者!
尧勒又拿出一个陶碗出来,指着上面一个画形道:“纳雅说这个是你第一次烧制陶器的时候画上去,我看了下好像是在说一个人跪在地上,手里在搓着什么。”
妹纸的小心肝抖了抖,娃儿啊你估摸着真是甲骨文的开造者嗷!她当时画这个图的时候是想告诉后人以后怎么烧制陶器,一幅简易画是分别刻在好几个碗上面的,结果别的碗都打破,只剩下这个是跪着,手里拿根树枝在搅拌泥巴的画案了。
摸了摸尧勒的头发,吴熙月很柔很柔地笑道,“你只想好了月亮是怎么写还不行啊,你得知道太阳,山,水,树木,火这些怎么写才行呢。”
尧勒沉默了一会,很高兴道:“没错!我完全可以自己怎么想就怎么写,写出来了以后我就可以把许多有用的东西记下。”
吴熙月没有把自己的简体汉字说出来,这是属于一个秘密,在心里,她不想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尧勒很快冲了出去,阿依里在旁边有些忧愁道:“一个不喜欢打猎的孩子,月,我真是担心他。”
不是止阿依里担心,扎西勒他们同样很担心。
“这有什么,部落里会打猎的男人够多了,他不会打猎但也懂得怎么保护自己。有这个就足够了。”吴熙月不以为然地说着,转又道:“把盐巴都拿出来,我要看看还有多少才行。”
部落里的盐巴足够多,多到拿出来让亚莫部落的族人吓一大跳。
所有苍措部落族人身上都有一竹罐的盐巴!难怪他们那个画着是竹叶的罐子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带到哪里!
换盐人扎西勒……唉!央罗看看盐巴,又看看一路上根本是在帮助族人,连丁点厄运了没有带来的换盐人,真想抽自己几耳巴掌!
是谁说身上带着记号的人是神灵留下的“罪”的记号?是谁说收留换盐人会让整个部落带来厄运,人家带个屁的厄运!
吴熙月招呼着女人们把一个一个洗得干净的鸭蛋放到已经冷却的盐水里,对上央罗那懊恼的表情,很不厚道地笑眯眯道:“这叫有慧眼识珠玉知道不?神灵对每个部落都是平等了,明明让你们知道有换盐人存在,是你们自己先抛弃了他们。央罗,你再怎么后悔也是没有用了。”
腌制蛋的其中一个女人也是换盐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