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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惜惜虽恼管事做出这狗屎事,但他也知道自家老爷子盼着于家有后的心思。

    如果不是老爷子有这心思,这些奴才也不敢没脸没皮地往上贴。

    不过和凤浅的那件事,如果不是这管事巴巴的往老爷子面前瞎传,不是这货巴巴的邀功出这些馊主意,老爷子也不会冒然干出这种事。

    所以他才要把管事逐出于家,杀鸡骇猴,让那些起歪心的人绝了这些歪门斜念。

    至于管事送来的姑娘,他压根没想理会。

    反正她一个姑娘家,被衣不蔽体地丢出来,被一院子的男人看见,名声算是完了,以后也难有什么好人家肯要她,这也算是对她的惩罚。

    但他在屋里听见凤浅的声音,胸口顿时象被一团气堵住,这气不知打哪儿出。

    他出屋是想让凤浅滚蛋,别管他于家的闲事。

    结果却听见这么一番话,再想到凤浅那天对他做下的那些下作事,气就大了。

    又见凤浅只是一味的想溜,想到她离开于家商会以后,就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该干嘛干嘛,连道歉的话都没想给他说一句,更气zhà了胸膛。

    虽然明知如果凤浅不躲着他,真来他面前提起那天的事,他会更怒不可遏,但仍看不得凤浅干完坏事,就拍屁股走人的德xìng。

    强迫自己不看凤浅那小人一眼,冷喝道:“来人,把于连重打四十家棒,立刻逐出于家,如果再一味纠缠,一个子也别想带出于家。至于,这个不知廉耻的yínfù乱棍打死。”

    早吓得软了的姑娘听了这话直接昏了过去。

    院中下人吓得青了脸,从来没见少当家的发这么大的火。

    他们放了那女子进去,如果少当家的追究,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哪里还敢违逆惜惜,立刻有护卫上前把管事从凤浅脚边拖开按在地上,提了棍子来就要打。

    凤浅眼皮一跳,这小子指桑骂槐,什么不知廉耻的yínfù分明是在骂她,打人也是打给她看的。

    惜惜打的捙的都是他们于家的人,跟凤浅没有关系,凤浅也不想管他们于家的事。

    这姑娘虽然是奉命勾引惜惜,但她如果不是想攀这高枝,也不会穿成这样。

    至于管事,在门外听见那些暧昧声音,以为惜惜能碰女人了,立刻送女人前来,动机更是不纯。

    世上利益和风险永远是并存的。

    这二人诱惑惜惜不成,落到这地步,也算是自找的。

    明知道惜惜是打给自己看,骂的也是她,她还杵在这里,那是找虐。

    找虐的事,凤浅以前做过很多。

    她儿时的时候,在小郎被拉走的时候,他看她的时候,眼里全是恨,她明明害怕,还是去找他,结果被他遗弃在了冰冷的城门口。

    那晚,她在城门口站了很久,又冷又怕,就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了下去。

    可是她一个六岁的小孩子,怎么追得上那些武功高强的人。

    她想,或许哥哥会回家,一个跌跌撞撞地沿着道路,一直走回了麻婆村。

    又冷又饿又累的她,极度的虚弱,很快被麻婆村的病疫感染,她最终死于那场病疫。

    她转世去了二十一世纪,仍不甘心,拼着命地要回来,只求看看他是不是活着,告诉他,她好想他,好想能永远在他身边。

    可是回来后,却是以那样的方式与他再见,她身心俱伤的同时,也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恨。

    她想说的那些话,再也说不出口。

    她以前活着的日子几乎都是在找虐,她实在厌倦了那种找虐的日子。

    惜惜看见凤浅来气,但见凤浅不理不顾的走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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