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对他的心也就从此死了,或许这反而是一种解脱。
他也毫不回避地与她对视,眼里没有一丝渴望,清亮冷寒,就如她第一次进他寝宫看到雅夫人在他身边的情景一样。
这样冷静的一个男人,作为敌人是可怕的。
当他看到她底的痛楚与恨意时,黑眸暗沉下来,这个女人就不能柔和一点?
偏要如此执拗。
凤玲玉得不到他半点回应,抬头向他看去。
却见他敛紧了眉头,与那丫头冷面对视。
心底抽起一阵冷气,知道自己今天来的不是时候。
“诏王。”
诏王转过脸,淡淡一笑,“今天本王有些不适,你先回去。”
凤玲玉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轻松些,嫣然一笑,“奴家先告辞了。”
拉过外袍下了车,虽然尽量的注意,仍显得有些狼狈。
凤玲玉刚下了车,车帘一抛,凤浅把凤玲玉带来的托盘连着上面放着的酒和酒杯摔出车外。
凤玲玉回头,酒壶酒杯“叭”地一声在脚边zhà开,在地上摔得稀烂。
车里传来诏王带着宠溺的淡淡嗓音,“你越来越放肆了。”
“你是男人就杀了我。”那奴婢的利牙还击。
凤玲玉看着马车走远,秀眉拧成一团。
诏王比想象中还要难缠,而这个奴婢定会成为她的绊脚石。
凤浅和诏王四目相对。
过了会儿,诏王幽黑的眸子闪过一抹邪笑。
凤浅打了个哆嗦,强烈的不安瞬间罩向全身,推着车帘就想往下跳。
脚尖还没离地,已被对方抓住摔回了堆满卷册的角落。
两只手扣在她肩膀上,令她动弹不得。
诏王正要将脸凑上前,腹部一紧,阻止了他的行动,低头。
凤浅的两支小脚死死抵在他腹部,他眸子微冷,低道:“把脚拿开。”
她哪里肯听,只恨不得把他踹下车去,非但不让开,反而加大力道。
诏王带着邪气的眸子,再次燃起怒火,双手极快的下沉,握住她的纤腰,猛然一旋身,将她丢在了桌案上,双手仍箍在她腰间,将她牢牢固定。
凤浅稳住身,发现自己坐在桌案上,正好与半跪在桌案前的他平视,扁扁嘴,“你是王,怎么能给我这么一个丫头下跪。”
诏王偏对这姿势全不在意,淡瞥着她,顺势坐倒,靠在身后车壁上。
她也就被他拽下桌案,跨坐在他身上。
“看来你喜欢这样的姿势。”在看到她慢慢僵化的表情,眼里升起一抹谑戏笑意。
凤浅身体也开始僵硬。
他凑到她耳边,轻轻一吹,换来她一阵轻颤,“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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