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的。”诏王身体微微前倾,黑眸半眯,露出一抹暧昧神色,视线从她的脸慢慢下移。
凤浅象被踩了尾巴的猫,飞快地爬到书案一侧,磨蹭着挤进桌案角落,尽量不擦到他的衣角。
她实在不愿当着这个舞娘的面,被他乱吃豆腐,这脸她丢不起。
诏王一直到她老实坐下,才云淡风轻地对凤玲玉道:“你可以开始了。”
凤玲玉慢慢脱下艳丽的外袍,动作优美诱人,露出里面xìng感的紧身舞衣,果然是有备而来。
把脱下的外袍顺手一抛,柔若无骨的手臂扶住车壁,身体扭动,完全象去了骨头的蛇,每一个动作神情都极尽诱惑。
这艳舞简直和二十一世纪的脱衣钢管秀有得一拼,凤浅下巴瞬间掉了下来,手中醮了墨汁的狼豪笔落在白纸上,杵了个大黑饼。
头顶一声冷咳,抬头,对上一双不满的黑眸,忙收回下巴,拾起狼豪笔,翻弄奏折,眼睛却又不自觉得瞟向那条无骨蛇。
白腻的手臂撑上了桌案,白花花的**,在眼前乱飞,害得她不时的要缩头来避开扫来的白腿。
头顶上寒气森森,微一转头,就能看到身边人拉长着脸瞪着她。
闷闷地垂下头,有舞不看,光盯着她做什么,不就是一些卷册要整理,慢一点点也不会死人。
诏王被她满脸的委屈气得笑了,他留下凤玲玉本是想激一激这个小女人。
让她知道什么是妒忌。
结果她明明知道凤玲玉是为了献媚于他,却全不以为然。
竟看人跳舞,看得有滋有味。
感情凤玲玉这舞是为她跳的。
难道她心里真的一点也没有他?
想到这儿,心阵阵抽痛。
脸上yīn晴不定,绷紧的脸越来越冷,对凤玲玉不断飞来的秋波和美腿视而不见。
怒火都快将凤浅头顶灼出个大洞,这个小女人却仍兴味盎然地偷看凤玲玉扭动的身躯。
凤玲玉见诏王的视线丝毫不在自己身上停留,对死盯着自己的丫头,暗暗生恨。
不露声色,媚笑着跳完整支舞,直到扭完最后一个动作,滚倒在诏王怀中。
凤浅才醒过神来,自己在这儿实在是碍眼。
慌忙垂下眼睑,心却在这一瞬间被刺痛。
诏王被她几乎气zhà了肺,在看到她垂下睫毛来掩饰内心的痛楚的一瞬间,忽地释然了。
拍着手掌,“跳得好。”
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个“好”字并非真的因为凤玲玉跳的好,而是能让凤浅动容才好。
凤玲玉勾着他的脖子,娇声嗔道:“既然玲玉跳得好,那诏王给玲玉什么奖励呢?”
她**的后背撞到凤浅的头顶。
凤浅忙往后缩,尽自己所能的远离那蛇一样缠在诏王身上的身体。
“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凤浅的窘态让他心情大好,挑起凤玲玉的下巴,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看来孤熙为了送他这份礼物没少花心思。
“奴家只想服侍诏王。”小手也随着嗔嗔腻腻的声音不老实起来,虽然她被当礼物送给了他,但这个主人光看外表就是人中龙凤,实在是一道美餐。
“你可真是知道怎么样才能讨男人欢心。”
诏王眼角扫向凤浅,只有那个女人对他漠然无视。
凤玲玉乘机撒娇,对角落的凤浅直接无视了。
他的声音象一个沉重的滚轴,碾压着她的心,再也坐不住,只想逃离这满载香艳的车厢。
刚一起身,就被他狠狠地瞪了过来,只得再次跪坐下去。
坐下后板着脸回瞪着他,只要他在她面前与这个女人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