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此不知死活的跑到他跟前来,在他身边儿转来转去,就好似是个小白兔跑到老虎嘴边兜风般的,惹得上官青心里头又痒又恨,暗地里抓耳挠腮,熬了半月。
近来天热了,女眷的衣着自比昔日要轻薄些,上官青的目光从她绝色的脸上往下,看到领口那一丝欺霜赛雪的颜色,不由地咕咚一声,咽下老大的口水。
那手轻轻地摸过季淑的脸颊,刚念了一声“心肝宝贝”,恨不得将人一口吞下,那人迷迷糊糊,悠悠醒转过来。
上官青目光一利,生怕她叫了出来,手探向前,便yù动手。
却不料季淑睁开眼睛,并无一声言语,却只向着上官青微微一笑,这笑的如娇花初绽,上官青的骨子都酥了,那手探向前,却又垂下,哪里能动。
“二爷?”季淑这才开口,疑惑问道,却并没有想动的意思,瞟着上官青,淡淡地问道,“二爷怎么来此间了?莫非是走错了路?”
上官青见她毫无惊诧惧怒之色,一颗心从喉咙口缓缓滑入肚子里,干笑两声,装模作样说道:“偶然路过而已,嫂嫂一个人在此作甚?”
季淑道:“没什么,心里头闷,在此处只两杯酒……”说着便打了个哈欠,双手伸出,伸了个懒腰,冷笑道:“二爷来的不是时候,真会惹人清梦。”
她这动作之间,身上盖着的锦被便滑落地上,露出底下曼妙身段,又因半躺着,那等玲珑婀娜,不可言说,长裙下露出双脚,小荷尖尖,饱满圆润的,仿佛是邀人品评一般。
上官青神魂颠倒,弯腰把那床被子捡起来,不舍得给,先在鼻端嗅了嗅,才放开,双眼觑着季淑,说道:“嫂嫂是做了什么好梦?睡得这脸儿都红了,不知可否向我说一说?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这里头就带几分不怀好意。
季淑哼道:“二爷你是什么意思?好梦?我又有什么好梦。怕你听了之后,高兴不起来。”虽如此说,却不曾逃开或者其他,反而一派自在。
上官青心里意动,想道:“今日她怎地如此反常,莫非是她想开了?故意来撩拨我?对了……这几日她频频前去我那屋里头,莫非真的是对我转了念?这贱人如此骚浪,倒真个说不定,不然的话,此刻见我来到,早就大声疾呼起来了……但她怎地变得如此之快?上回还做出贞节烈女之态,百般不从……”
上官青便悄声说道:“嫂嫂愿意说,我就愿意听。嫂嫂这样的绝色佳人,说什么都是好听的,我也是爱听的。”他说着,便靠前一步,试探着就把季淑放在椅子把上的手轻轻握了,——刹那只觉得那小手滑而轻软,恨不得握在手心里百般蹂躏,又想:只一只手就如此,那倘若是把这身子拥入怀中得偿所愿的话……
上官青望着那只小手,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抬头一看季淑,却见她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此刻便说道:“这话听来有些古怪,此处没有他人,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要避嫌的,二爷你还是早点离开吧。”
上官青见她嘴里虽然说着这话,却仍任凭他握着自己的手,他就大了胆子,尽情地把那小手摩挲了一遍,才恋恋不舍地送入被子底下,盖了盖,说道:“什么授受不亲,避嫌,我对嫂嫂的一片真心,天日可鉴。”
季淑道:“二爷说的越发有些不像话了,还是别要疯言疯语的,叫人听了成何体统!何况我这心里头已经够凉的了。”
上官青道:“嫂嫂怎地心凉了?”
季淑冷笑着说道:“二爷你不知么?上回你强拉着我,要行不轨之事,害得我九死一生,苦不堪言,可是你哥哥不但不责怪你,反骂了我一顿,我这心里头一口气没处发,你说心凉不心凉。”她说着,便将那被子掀开,双脚落了地。
上官青见她忽然旧事重提,不由地有些心惊,可见季淑没什么愠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