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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话,别看那几个个老小子做生意做到五大洲四大洋,可是好的一点没学,资本主义那些个歪门邪道学得一溜一溜——”

    许安阳苦笑着听着自家老爷子冲着自己又发表了一通对自己那几个小舅子的一贯不满,自从自家老爷子从正职转为‘顾问’之后,就憋了一肚子的旺盛精力,像进入第二次青春期一样开始寻找一切机会和自己老伴唱反调。

    接受了自家老爹一通战前动员的许安阳终于找到机会让自己老爹把手机递还给在一旁已经被气得扬言要和许老爷子‘分居,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的许老太太。

    先是拍胸脯的向已经没心思在和自己儿子闹腾的许老太太保证他肯定‘机灵’,‘不自己往危险的地方跑’,又向自己老娘反复强调‘事情没多严重,最多就是闹个全市流行病,他们当警察的只负责维护治安,又不是做医生的还得冲在治疗最前线’,最后把老太太哄得总算暂时放了心,挂上电话以后就把全部心思都投入到与许老爷子的对敌斗争中去了。

    这边许安阳刚挂了家里的电话,许安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许安阳对于这个比自己大六岁,从小就聪明得不像老许家人的二哥一直抱有一种敬畏感,虽说要论起长相,在他七八岁时就已经入伍当兵,如今已经干到正团级的大哥看起来更黑粗冷硬,不苟言笑,可不知为什么许安阳每次都能对一两年才回家一次的大哥充满仰慕之情的纠缠打闹,但对这个在上大学前一直和他睡上下铺的二哥,却总下意识的随时想要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许安原在电话里听他小弟抢先一步开始絮絮的说起家里的闲话。

    他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出他那个从小就像小狗一样,对不管如何保持温文尔雅模样的自己总怀有一种警惕心理的弟弟现在是怎样一种又惊又怕的别扭模样。

    虽然他确实从小就十分想对自己这个小狗一样又天真又活泼的小弟尽情恶作剧的调-教一把,但老天可以作证,为了保持自己温和稳重的二哥形象,他从来只是在内心里稍微想象一下而已。

    虽然很想像以前那样继续逗着自家小弟玩,但许安原明白自己现在没有时间可以浪费,所以在听完手机那头的安阳说了两句话之后,果断又干脆的打断了他,简单非常的说了句:

    “我叫你现在就收拾东西,马上回家。”

    电话那头的许安阳十二万分的张大了嘴巴,呆了半晌,才忽然从自己先前那个怕坏哥哥欺负的小男孩的角色里跳出来,犹豫了一下最后轻轻说了句:

    “哥,我们今天早上整个小队都跟局里签了生死文书了……”

    “你不用管那些,就算你签的是军令状我也能保证没人能动得了你,”手机那头的许安原冷笑了声,说:“我估计你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一会儿挂了电话就直接回家去。”

    电话这头,穿着防暴服,个头虽然没有一米八但至少也有一米七八的大警察许安阳像个被自家长辈训了的半大小子一样,用脚尖在地上蹭了两下土,然后才吭吭哧哧的又叫了声‘哥’。

    “撤不下来啦,我们队里昨天就把那个针打上了,不是说那个针还是从国外进口,连进两批才不到两千只的么?整个局里就我们队里抽签抽中了才给打上的,其他队没打上也得照样上班值勤,该站岗站岗,该抓坏人抓坏人,咱比人家多占了那么大一个便宜,再说签生死文书时我还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咱哪能做拉出来的屎往回坐,事到临头当逃兵的事呢?”

    “打针了?什么样的?”许安原很警觉的问了句。

    “蓝色的,一大管,打起来真疼。”许安阳回想起昨天半夜的那针,忍不住啧了啧嘴。

    许安原一直紧绷的脸松了松,刚才他家老三突然跟他说他被打了针,虽然明知道不太可能,可他还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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