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嘱作为结尾:
我,弗莱克兰m,做为一名纯粹的唯物主义者,我严守一切判断都以事实为依据的严谨科学研究精神,鉴于此两种外来病dú中已有一种在短时间内对人体的攻击力出现逐代跃进式变强,我得出的判定是,这两种外来病dú都具有极强的适应xìng和寄生xìng,通过现有的一代两代*实验,可以很明显的观测出其中二型病dú正在以极快的速度适应地球,更直白的说是适应做为地球上食物链顶端的人类本身。
鉴于我本人也许没有足够时间能够坚守到亲眼见证不久以后的未来,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后来的研究者能够幸运的找到克制这种烈xìng病dú的方法,否则人类将从这场从天而降的灾难里得到惨烈到无法预计的结局。
“天灾……呵。”
一口气把满篇的外文资料看完的许安阳下意识的想喝口咖啡提提神,结果拿起咖啡杯却想起里面的东西已经被刚才的男人一口干尽。
冲着空了的咖啡杯发了几秒的呆之后,许安阳忽然想要闻闻杯子里的残渣过干瘾一般的低下头,线条深刻流畅的嘴唇不经意般的轻轻擦过咖啡杯冰凉的杯沿,把鼻子几乎埋进只剩下一点点褐色汤底的杯子里的深深吸了口气。
“如果这都能被归罪于老天,那么什么才能被叫做*呢?”
☆、第15章 Act15许安阳
许安阳在接到他二哥的电话之前,刚刚挂上家里打过来的电话。
虽然早已经年过六十,但是因为保养得当所以精气神旺盛得不输给四十岁中年fù女的许老太太,在得知最受自己心疼的三童居然不接受家里好不容易给他弄到的转职,反而打算一条道走到黑的继续做他的大警察之后,几乎可以说是动了雷霆之怒。
倒是从年少结亲时起就对自己这位资本家小姐出身的太太又敬又爱,像供菩萨一样供了她大半辈子的许老爷子在知道自家小三儿的决定之后,破天荒的第一次和自家的老太婆唱起了反调,中气十足的扯着嗓子,隔着老远的冲着电话喊了一大通的好,称赞许安阳这个往常最不被他看上眼儿的儿子‘是条汉子,不是那种一见困难就缩的脓包’,还叮嘱他‘既然身为他许邦国的儿子,遇事就不能怂!老许家绝对不能在国家危难之际出过逃兵!’
原本就心疼自己儿子的许老太太被自家老爷子那一番话气得连电话都顾不得讲,扭头开始冲着自己老伴吵吵:
‘你不怕死!自己死也就得了!就当我当初瞎了眼,白跟了你一辈子!你现在连自家儿子都不放过,明知道那是个火坑,还叫他往里跳!你这还叫当爹的么?’
许安阳哭笑不得的听着手机里自家的老爹老娘你一句,从一开始的你够不够资格当爹,你够不够资格当妈,到后来的‘我早就知道你后悔了当初嫁给我这个穷警察!当初追你的有钱小白脸不是一排一个连么……’,‘你个老没良心的白眼狼,我跟了你一辈子到老你还给我泼脏水,你不就是欺负我现在年纪大了,娘家没什么人了么……’
“爸妈,你们别吵——”试图给自己结婚将近半个世纪的父母调节矛盾的许安阳刚说了一句话,就听见电话那头不知许老爷子是用怎么的手段勇夺过一直被许老太太霸占住的电话,像是年轻时遇到棘手的大案要案给下面大警察们开动员大会时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冲着自己滔滔不绝:
“好小子,既然不想当逃兵就继续老老实实好好干!别给你爹我丢人现眼!你妈老娘们家家的没见识!03年那年乱不乱?危险不危险?你爹我加班连轴转了四十多个小时不也差点因为累得发烧被隔离了?最后检查发现没事以后不也照样继续干?咱既然吃着国家给的这碗饭就得忠于职守!
别听你妈那些个道听途说的反动言论!要我说都是你那几个舅舅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