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激,父皇却没给我假期。”
他看了眼娄锦,显然话语中透着一丝怨气,怨夫吗?
娄锦看他桌子上的一叠奏折,道:“匕安哥哥不是也有批奏折吗?为什么你这几日的量这么大?”
顾义熙皱了下眉,道:“他最近似乎有什么事,父皇也是愧对于他,便想着多给他点自由。”
他拉了娄锦坐下,一边按着她的手一边揉捏了起来。
二人说说笑笑,打趣了会儿,却听得乌嬷嬷敲门说话。
“小姐,出事了。”
顾义熙的手僵了下,长睫微微一颤,星眸下敛下了一片yīn影。
“什么事,进来说。”
得到娄锦的示意,乌嬷嬷走了进来,她脸色微微有些苍白,道:“紫晓醒了,她竟道皇上面前说,说……”乌嬷嬷小心地看了顾义熙一眼,顿了下,道:“她说她那日坠湖是太子殿下推她下的船,她亲眼看到了太子殿下与您在水面上亲吻,而且,她还提出质疑,说您腹中的胎儿不是三皇子的。”
娄锦皱了下眉头,殷红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我不信,那日显然是有人设计陷害,我突然出现在匕安哥哥的船上,匕安哥哥当时还喝了酒。紫晓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娄锦本想着她若是安分一些,皇上特许让她与安爵王府和离,她也能好好度过余生。
如此,怕是紫晓是要彻头彻尾地报复了。
乌嬷嬷担心的是三皇子啊,这样的传言出来,对三皇子十分不利,若是三皇子不信小姐,小姐又要何去何从?
真是天杀的黑心烂肺的贱人,竟是想让小姐死吗?惑乱皇室那是要治死罪的啊。
乌嬷嬷淬了一口,便小心翼翼地看向三皇子。
顾义熙眯起了眼,清冷的双目盛满了怒意。
“梦,终究不只是个梦。”他缓缓站了起来,对着娄锦道:“阿锦,不论发生什么,你都别出去,不要让人碰你。我护着你。”
娄锦微微一愣,她想过顾义熙的千万种态度,却没想到竟是这种。
紫晓这一招虽狠,可对她来说却不能构成彻底的威胁。
紫晓的意思莫过于指正我与萧匕安当天夜里发生了苟且之事,诬蔑我府中的孩子是那时候怀上的?
娄锦突然惊地一跳,她的脉相不稳,自从吃了yào练就缩骨功之后,她的脉相便有些不稳,这要是太医来查……
她看向顾义熙,郑重道:“你要信我,我腹中的孩子是你的。”
只要你信我,我什么都不怕。
她黑溜溜的小鹿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他,郑重地告诉他这个事实。
身子猛地一紧,娄锦被拥入他的怀中,炙热的,宽阔的胸膛。
她愣了下,头顶却传来他温厚的嗓音。
“除了我,还有谁有资格做你腹中孩子的父亲!”他低下头来,吻着她光洁的额头,道:“阿锦,你忘了我之前与你说的话,我只认你是我的宝。”
绵绵情话,甚是好听。
娄锦承认,她是听觉动物。她扬起唇来,点了下头,似乎还有些不够,她又狠狠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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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顾义熙笑了起来。
乌嬷嬷却见到了他抬起头来目光中的幽幽清冷。
爷,这是要?
“吩咐下去,命人拱卫王府,所有人一缕不准进出王府。”
顾义熙命下这话,外头传来了整整齐齐的脚步声,乌嬷嬷和娄锦同时顿了下,是要全府戒备吗?
顾义熙朝外走了出去,命乌嬷嬷好生照顾娄锦之后,便消失在了王府外的一条街巷那。
东宫外围的城墙那站着诸多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