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进过同一家酒店,之后张舒雅再也没有出现过。
“余小姐,这个你怎么解释?”负责审问的警察问。
因为牵扯到骆家,其实对她的态度基本还算过得去。可是她仍被锁定为杀人嫌犯,这滋味怎么也不好受。
“我那天只是去见客户,并没有看到张舒雅。”余小西回答。
她手上的案子不多,而且发生的时间不长,所以记得很清楚,那天只是约了客户谈事情。
“那么客户资料方便透明吗?你们是不是从始由终都在一起?他能不能证明余小姐的清白?”
余小西闭眼,觉得脑子有点乱,脸色当然也不好。被审问了几个小时,精神恹恹,回答:“那天我在包厢里等了一个多小时,客户并没有来。走廊里应该有摄像头,你们可以调取一下,证明我并没有说谎。”
“据我们了解,余小姐好像会跆拳道、散打等,据说身手还不错。这间包厢就在与被害人待的包厢最上面,依余小姐的身手,会不会直接从窗子外翻进去行凶?”
余小西闻言骤然睁开眼睛,对上警员刮在自己脸上犀利的目光,问:“你有证据吗?”
她的眸子很沉,威慑的那个警员都楞了下。然后摸着鼻子回答,:“我只是假设。”
“对不起,我不回答假设xìng的问题。”余小西说。
“那你倒是解释一下,死者为什么在你的车里?”警员也有点毛了,遇到这种犯人的是律师可真难缠,唬都唬不住了。更何况她还是骆家的人,有些手段不能用,真是让人冒火。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知道。我没有杀人。至于张舒雅的尸体为什么在我车里,这是你们应该去查的问题,还我一个清白。”
“你搞清楚,你现在是嫌疑犯。”
“你也说了我只是有嫌疑,但不是杀人犯……”余小西的态度强硬,毫不畏惧。
她不是故意要强硬,而是她发现自己态度越配合,这些人就越是逼迫,那模样好像就已经认定了她是杀人犯一样,恨不能让她立即认罪。
张舒雅的事对她来说本来就事出突然,她脑子到现在还是乱的。审讯一直在持续,仿佛不想给她喘息的时间。随着时间的延长,余小西却逐渐冷静下来,不管怎么问,她只有一个回答,那就是她没有杀人。
两方僵持不下,一个警员开门进来,在审讯她的那人耳边低语了几句,他摆手,示意那个出去了。
“余小姐,我劝你还是老实jiāo待吧。实话告诉你,骆少已经来很久了。但是即使他来了也于事无补,现在这案子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我们局长有些人情是送不得的——”话音刚落,审讯室的门就彭地一声被人踹开。
审讯和负责做笔录的警员、连同余小西都下意识地看过去,便见骆少腾直接闯进来。
他脸上线条紧绷,看上去心情很糟。进来后更是没有看其它人,而是迳自走向余小西,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目光上、下打量过他,问:“没事吧?”
余小西看着突然出现的他还有点发楞,然后摇摇头。
她的模样的确比他想像的要好很多,也松了口气,牵起她的手,说:“我这就带你走。”。
“骆少,你这样可不合规矩。”警员拦住他,还真没见过到警局里抢人的。
“我老婆没有杀人,只是来配合警方的调查,还有,我会留律师下来走保释的程序。”他一边说着牵着余小西往门口走。那个小警员上前拦住他的去路,骆少腾目光沉沉地盯着他,说:“现在,你让开。”
“骆少,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你这样我们很难做。”警员为难地看着他。
如果这只是个小案子,骆少腾动动关糸也就罢了。现在可是牵扯到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