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一下。
李志这时从人群中走过来,喊:“少nǎinǎi。”
余小西看着他,又看了看停在门口的白色车子,心头掠过不太好的预感,问:“你来做什么?”
“骆少说少nǎinǎi上、下班不方便,他又没有过多的时间接送,所以让我送辆车子过来。”李志回答。
瞧瞧,多轻松的口吻,余小西耳边传来一阵艳羡之声。她在众人面前驳了这面子,是不是有点不知好歹?
犹豫之间,便又听李志道:“刚来的时候少nǎinǎi不在,钥匙就直接放在你的办公室了。”微微鞠躬表示恭敬,他这就翩然离场了。
“哎……”余小西掀了掀唇,见他已经将车子坐进停在路边的车里。
“嫁进豪门,果然不一样。”耳边传来助理激动的声音。
她就说嘛,有哪个豪门少nǎinǎi像余小西似的,不是打车就是挤公jiāo。所谓骆家少nǎinǎi,就应该有这样的配置。
余小西看着助理迫不及待地跑到车边,像看着情人似的发亮眼球,她只觉得头更痛了。
不管送的东西多么贵重,被迫接受总是不爽。她看到桌上那个装钥匙的盒子,总觉得像块心病。最后搁进抽屉里,继续工作。
于是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一直停在写字楼的门口,多少人经过都忍不住看一眼。几天来余小西也没有开的意思,照常挤公车,拦出租。
好多人看不惯,都说她矫情,余小西依旧我行我素。
有一天助理忍不住问:“余律师,你那可是新车,就不怕被人刮了?”
“我有钱就是任xìng。”余小西回,难得幽默了一把。
其实她心里想着,骆少腾那么有钱,他愿意放着就放着吧。
她因为不听话这事,每天晚上都被收拾的很厉害,她每每受不住哭叫的时候,总是咬牙切齿地看着骆少腾。
那股倔劲和恨意,让骆少腾也看不懂。
其实骆少腾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把她怎么样呢?也就只有用这种办法发泄下不满而已。
反正那辆车就被两个任xìng的人,像丢废弃的废品似的丢在了那里。哦不,李志不知道骆少腾是几个意思,还是暗中每天都让人去将车子打理干净。
这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余小西桌上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了眼是妈妈的号码,便接通,喊:“妈?”
“余小西,你马上给我过来。”余妈妈的声音严厉,好像是生了极大的气。
“怎么了?妈?”余小西一楞,问。
“你还有脸问我,你马上给我到医院来。”余妈妈说,那喘息声由话筒里清晰地传来,可见气的不轻。
“妈——”余小西莫名其妙的,那头已经哐地一声挂了电话。
也许是摔了。
余小西直觉是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起身,拿着手机拎起包便往外走。
“余律师。”助理抱着文件正要进来,两人差点撞上。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搁桌上就可以了。”余小西吩咐,脚下步子未停,已经出了门。
乘电梯下楼后,余小西站在路边拦车。心里越着急事情越不顺似的,一辆辆出租过去都有人。她抬眼看了看表,转头余光瞄到那辆玛莎拉蒂。楞了下,然后移开视线。
十分钟后,她确定自己可能真的拦不到出租车,才掏出手机给助理打了电话:“麻烦你把我第一个抽屉里的那个盒子给我拿下来。”
助理跑进她的办公室,拉开抽屉,当然第一眼就瞧见了印有玛莎拉蒂图标的盒子。当即明白她的意思,很快便给送了下去。
余小西大学时期就拿过车本,只是平时极小有机会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