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口。
在陈凡看来,林冲武艺已是出神入化,其手中棍棒犹如神助,不过此等技艺更适合在战场上施展。
陈凡虽然没有练习武艺,但是多年修炼,服食灵药,身体已不是凡人范涛,用起体内真气,可力达万钧,一跃数丈,灵敏之极。所谓一力降十会,如果他和林冲动起手来,估计也是一招可见分晓。
把酒换盏中,柴进面带感慨之色,低声一叹:“每次出来狩猎,都不能让我尽兴,也不知道自己难过在哪里,这次出来狩猎,眼见着野外凄凉,草都添了黄,连那兔子身上也都是霜。这些猎狗身上也都褪了毛。”
“大官人可是苦恼不能为大宋做事?”林冲不由问道。
“林教头真是知我。”柴进大笑一声,“只是不能请林教头到我庄上住上几天那。”
“柴大官人,陈兄弟,林冲还有一事相求。”
陈凡心中一动,笑道:“林教头可是担心还在京都的家眷?想让柴大官人与陈某照顾一下?”
“正是此事,高衙内三番两次调戏我家娘子,心中只怕是贼心不死。”林冲面色激动,愤愤不已。
陈凡笑道:“教头且宽心,听闻那花花太岁高衙内逼迫你家娘子,我怕嫂嫂不堪受辱,已着人去接教头家眷到阳谷县暂住,来日即可相见。”
“如此大恩,林冲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相报。”
林冲突的起身拜倒在地。
陈凡起身上前,扶起了林冲,笑呵呵的说道:“教头且起,陈某与教头有缘,称呼一声林大哥可好?”
“我林冲何德何能,有幸与陈兄弟相交。”林冲虎目含泪。
柴进也是面露感慨之色,举起了酒杯:“陈兄弟不愧是再世孟尝,我敬你一杯。”
与林冲辞别后,与柴进回到庄上,陈凡却是想起一事。
那武松武二郎好像因打死人在柴进庄上避难,宋江就是拜访柴进时与武松结义为兄弟,这几天却是没有见到,他随开口向柴进问道:“柴大官人庄上藏龙卧虎,有没有一个好汉叫作武松的?”
柴进一愣,道:“有是有,只是此人不过是将他人打死,吃了人命官司,若说好汉,恐怕还不算。”
陈凡笑着摇了摇头:“人不可貌相,是不是好汉,日后自由分晓,不如柴大官人请他一起吃酒如何?”
“好,就依陈兄弟。”柴进命仆人去请武松。
不一会,一个大汉在一个仆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陈凡一看,只见大汉身高一米九以上,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只是大汉脸上面带病色,陈凡心道一声,好一个汉子,这时听那大汉道:“武松见过柴大官人。”
柴进道:“武二请坐,这位是人称再世孟尝君的阳谷县陈凡陈兄弟。”
武松面露激动之色,向陈凡行了个礼:“小人在清河县时长听闻陈公子名号,很是钦佩,请受小人一碗酒。”
陈凡举起手中酒,笑道:“多谢武二哥。”
武松将碗中酒一饮而尽,见陈凡也将杯中酒喝干时,问道:“我与陈公子并不相识,公子如何识得我武二。”
陈凡微微一笑,忽悠道:“我与武二哥却是命中有缘,我观武二哥面带病色,可服用此清灵散,保管药到病除。”言罢从怀中拿出一玉瓶。
武松接过瓷瓶,倒出一粒丹药直接服下,马上感到体内病痛轻了许多,知道这是不可多得的灵药,激动道:“早就听闻公子为再世孟尝,阳谷县的活神仙,武二定不忘公子大恩。”却是武松染了痢疾。
陈凡笑笑道:“武二哥乃是当世好汉,区区药物不值一提。”
言罢又拿出一瓶清灵散送于柴进道:“这灵药可去百病,这一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