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怎能让陈兄弟破费?”
“区区俗物,不必如此,今日我等当痛饮几杯。”
众人刚刚落座,一人快步进来禀报:“柴大官人,教师到了。”
柴进闻言一笑:“快快有请,来这里相会。”
只见一壮汉在仆人的引领下走了过来,面带盛气凌人之色,此人上前拱手一礼:“见过大官人,陈公子。”
柴进起身道:“师傅。”
陈凡也是起身笑道:“见过洪教头。”
林冲身带军枷,行了一礼:“好汉被唤作教头,定是柴大官人的师傅,林冲谨参。”
洪教头冷笑一声,不作答应。
柴进面露怒色,一指林冲,介绍道:“师傅,这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洪教头却还是作色不应。
此时差拨上前一步,嬉笑道:“我等几个人刚跟洪教头比了比,洪教头空手,我们几个人啊,都抵不过他。”
柴进面色微微一怒:“林教头如此躬身答礼,师傅却是不回礼,让人看了很是不快。”
“此人不比他人,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天下有数的英雄好汉,洪教头不可如此轻怠于他。”陈凡在一旁开口道。
洪教头不屑一笑:“那是大官人平时喜好练习枪棒,不要见风就是雨,这些发配了的军人们,见了大官人,知道大官人喜欢结交,喜欢周济布施,所以他们都依草附木,说自己是什么棍棒教头,无非是为了混口饭吃。大官人,千万不要认真哪。”
陈凡看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洪教头,淡淡道:“洪教头,不要小看了人,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洪教头看了林冲一眼,讥讽道:“他要是真有本事,使棒一看。我就认他是真教头。”
陈凡轻笑一声,真是不识抬举,林冲出手,不把你打残废了。
陈凡对林冲的武艺也十分好奇,转而向柴进笑道:“柴大官人,让洪教头与林教头计较一番如何?”
“好。”柴进笑着应道,他也是喜好武艺之人!
林冲听后,却是面露难色:“这洪教头是柴大官人的师傅,万一我一棒打翻了他都不好看。”
听闻如此赤裸裸的言语,洪教头顿时大怒,柴进却是笑道:“林教头,你不必踌躇,这洪教头也是刚来我这里不久,只是在这里没有对手,所以眼高于顶,不见远山还比一山高,我也想看看两位教头的本事。”
随后两人来到较场中,各执枪棒,林冲开口道:“请赐教。”
洪教头却是一摆手:“等一下,这个人身披具枷,我就是赢了他也是胜之不武。”
柴进闻言看了官营一眼:“柴进大胆,还请大人将林教头身上的具锁打开,牢城营内,如果有任何事情的话,都算在我柴进身上。白银十两奉上。”
官营赶忙恭敬道:“大官人吩咐,我等哪敢违逆,这又得了十两银子,又落得做个人情,也不怕他跑了。”说完便命人去打开林冲军枷。
场中的林冲却是摇了摇头:“不必解开枷锁,我愿戴着枷锁,只使一棒打翻洪教头,若使第二棒,我便算输。”
林冲说完,横着棒,使个门户,吐个式,换做拨草寻蛇式。
洪教头大怒,举棒向林冲打去,连打数棒却是没有打到林冲,接连被林冲躲开,反被林冲上前一步逼得退开。
洪教头心下一惊,有点恼羞成怒,使出看家本领向林冲攻去,一连数十合却是被林冲接下,随后使尽全力一挑,把林冲的棍棒挑至半空,林冲见状一跃而起,于空中接起棍棒自上而下使出一棒,洪教头手中棍棒应声而断,被打的半跪在地上,左手颤抖不止。
“好,拿酒来,我给林教头把盏。”却是柴进看到精彩处高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