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不是我。虽然完了她向我道歉了,不过她还是认为我是故意摸她的,我无言以对。想到这些我就立刻失去了管闲事的兴趣,关我什么事。王江风眉头一皱,单薄的身体挺身而出,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握着单肩背包,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走到人群前面。
王江风说:“她要赶车,让她过去!”
混混猛砸两口烟,把烟头扔到地下,用脚使劲地粘很潇洒地说:“你谁啊,找死啊。”
江风也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也扔掉用脚粘,还冷冷地说:“我就是他男朋友?”
接着几个人厮打成一团,混混们拳脚相加,抽他耳光,抓他头发,他拼尽全力把书包扔给我,还抛出一句,保护好她。
等我拿起手机报警时,混混们看见有一大堆学生汹涌奔腾而来,我打通了,警察问我怎么了,我说抢劫已经结束了,劫匪跑了。
看起来愤怒的学生们从我们身边掠过,冲向了去县城的公交车,我和碗莹扶起江风时,他说,没事,然后就一头栽倒在地,满头的鲜血染红了他半边脸
碗莹摇晃着江风带血的脑袋,疯狂地喊:“你谁啊,不要睡啊,醒醒!”
江风的脑袋被缝了七针,住了一个礼拜的医院就出院了,本来医生让他再住一段时间,说观察一下,害怕有脑震荡的发生,他执意要出院,还说,医院就是骗人钱的,他以后能不来就不来。
从那天开始,碗莹时不时的下午约他在操场上转圈圈,或者找他帮忙搬个东西什么的,还邀请他去县里吃饭逛街。江风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他说,碗莹长的太漂亮了将来可能是个祸水,他驾驭不了她,他爱上她会迟早死在她的手里。
快毕业了,同学们即将各奔前程,很大一部分会是选择继续学习,上大专,技校,本科,也有一小部分是要走进社会打工劳动的。拍毕业照的时候,碗莹找到了我们,说要和我们拍一张照片留个纪念。
其实大家在一个学校的,都是同学,再说了都很彼此熟悉,虽然她一起做了一些让我难堪的事,不过就要离开了,一切就要烟消云散了,我也就放下旧念和她拍了照片,轮到江风了。
江风说:“你不是我们班的,拍照钱得你出。”
碗莹说:“你缺钱吗?”
江风说:“恩,老子很缺钱,都没钱吃饭了。”
碗莹说:“都没钱吃饭了,还抽二十五块钱的芙蓉王。”
江风说:“你以为我愿意抽它吗,还不是为了这张男人脸。”
碗莹说:“是再穷也不能穷骨气,再倒式也不能倒牌子!”
江风惊讶地说:“对啊!你都知道。”
碗莹冷笑说:“你和陈伟一样,都死要面子。”
江风说:“陈伟是谁,有我帅吗?”
碗莹说:“~我男朋友!”
江风说:“不会是红旗路的陈哥吧!”
碗莹说:“恩,就是他。”
陈伟是县里十三太保的老大,人称陈哥,他和
孙碗莹是一个街道的,从小就帮她打架。听说当过兵,进过少林寺,能一个人打十个人,在2008年的时候消灭了他的死对头机车帮,从红旗路一直打到解放路,整整五条街。在警察的耳朵里,名声都是响当当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江风点了一根烟,看着碗莹,淡淡地说:“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碗莹冻结了脸,看着麦子的眼睛坚持不敢移开。江风弹开烟头,贴近碗莹的耳边,小声说:“我喜欢你,和他分手吧。”
碗莹默默的流下了眼泪,没有和他拍照就跑开了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陈伟找到江风,问了一下那次打架的事情,他跟江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