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肉,还能装别的吗?我沉思片刻,说:“上海青和西红柿炒鸡蛋吧。”
言清让这才松了眉头,拿了饭盒就要走,我叫住他,在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在他耳边说:“你真好。”
“白痴。”
等他走后,我喜滋滋地拿过他给我买的东西,土拨鼠打洞一样翻腾着,后来干脆倒在床上一一查看。饼干,牛奶,面包,嗯,没有一样是我爱吃的,咦,这蓝色的小盒子是什么?
好奇的双手把那盒子翻了个面儿,我惊得下巴都掉床上了。
这,这,这,这······
这就是,传说中的,安,全,套?!
三个大字轰隆一声砸穿我的脑门,回音阵阵。
不,不,不,我要冷静!冷静······
啊!我怎么冷静啊!
言清让,竟然买了这东西?他想干什么?
脑袋里的黑衣小人淫·笑着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可是,我们现在可是在医院里啊,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有这种想法,要是被别人撞见怎么办?晚上护士要是来查房,我不得羞死?
我忽然想起奈良说的话······
阿让可是我们中的调·情高手。
你不会以为阿让还是处男吧?
······
啊!!!苍天!难道要让我纯洁的第一次就在这充满消毒水的氛围中捐掉了吗?我不甘心啊!
门嘎一下开了,我的汗毛倒立,赶紧把东西收好,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床单,言清让不解地看着我,把饭盒放在床上的折叠桌上:“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那就吃吧,来,”他拧开盖子,把汤倒了出来,舀了一勺汤吹了吹放到我嘴边,我忙说:“我自己来就好。”
他审视了我一眼,放下汤勺,勾起嘴角,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像一只有预谋的狼要吞掉小羊羔,我拿起勺子,把头埋的低低的,喝汤都不敢出声。
“望夏,今晚我就留在这边照顾你,我不放心那些护士。”
我暗自咬了咬嘴唇,果然狼尾巴露出来了吧,还不放心护士,这里最令人担心的根本就只有你吧。禽·兽,连那种东西都买了,还找这种借口,最气人的是,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你要是跟我说了,也不见得,额,不见得我就不答应你。
毕竟,我们都交往半年多了,这样的事情,应该很正常吧。
“时间也不早了,”他看了看时间,“我给你去放洗澡水吧。”
我咯噔一下,脸早就沸腾了,只装作没听见,继续默默喝着快见底的汤,他轻笑一声,就往浴室去了,不一会,哗哗的水声像下雨一样响起。
我环顾四周,所以,就这样了吗?
可是,这跟我想象中的浪漫场景一点都不一样,没有鲜花,没有烛光晚餐,没有香水,甚至没有的空间,这医院比宿舍人员往来还多。我腿毛还没刮,面膜还没敷,要是让言清让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这,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好了,我扶你过去吧。”
他刚要负起我的手臂,我就可怜巴巴地问道:“我腿还伤着呢。”
“没事,我会小心的。”
我默默流泪,由他搀着下了床,脚踝上隐隐的疼痛感让我无比纠结,听说,女生的第一次都会很疼,我最怕疼了,早上才经受过这么非人类的待遇,现在又要再疼一次,我猛地拉住他的手,说:“能不能明天再洗?”
“不能。”
“哦。”
“你先坐着,我拿点东西。”
完了完了!一定是拿那玩意儿去了,这浴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说这言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