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自己的面子,我还是尽量掩饰自己的赞赏的,“这只是其中一点,编剧最重要的就是剧情创意,没有新意,没有共鸣感的东西,观众是不愿意看的。”
“这个我知道,可是,师父,我觉得现在有很多话剧都太商业化了,为了吸引观众世俗的心理,不惜做出一些很低俗的话剧剧本,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想了解编剧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正要开口,突然觉得小腹一阵闷麻,然后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
今天几号?
难道是······亲戚站岗了?!
我拧了拧眉毛,说:“嗯,你说的都没错。”
“不过师父的作品都不会这样。”他的语气很自豪,就像是他自己的成就一样。但是,我的不安感却越来越强烈,再多等一会,就该血流成河了吧。
“师父,你怎么了,脸色不大好看。”顾此察觉到不对劲,放下了手里的书。我撇过脑袋,不让他看我此时肯定已经煞白的脸:“没事,我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先去上个厕所,你先看着。”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往洗手间。
果然。
回来的时候脚步轻飘飘的,脑袋都有点冒金星。
“师父,你是不是闹肚子了?脸色真的不太好。”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师父要放山里就是一丛林女泰山,怎么会有事。”
他的眼光留连了一会,接着看书。他自己带着一些看起来很高大上的专业书籍,老实说,我完全不知道里面讲的是什么,因为我所谓的编剧只是半路出家,自己摸索的,跟专业毫不挂钩。
“师父,我渴了,我们去喝点东西吧。”
我舔了舔干燥的唇,这图书馆的空调有点太冷了,二话不说就点头了。图书馆对面有一个咖啡馆,布置简洁,文艺气息浓厚,各种文艺书籍如《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还有吸引女生的玩偶萌物,甚至摆了一把吉他。
我坐在靠窗的位子,顾此点单去了。
不一会儿,他端来了两杯饮料,一杯冰红茶,一杯热牛奶。我抗议:“大热天的喝热牛奶,你都不怕热死我?”
“身体不好都不懂得注意点,说你比我大我都替你丢人。”
我竟被他这句话噎得半句嘈都吐不出,这么说,他都看出来了?
我默默喝了口牛奶,虽然不是我喜欢的味道,但是还是挺顺口的。他忽然间盯着我的脖子看了很久,说:“我送你的项链怎么没戴着?”
我下意识一看,又小心地瞄了一眼他,这会,他就跟我二大爷一样趾高气昂,我什么都没说,感觉腰上没了脊梁一样软了下去。
果然,还是虚了么······
他站起来,走到堆娃娃的墙边,拿起那把木吉他,坐到我面前。
他的左手搭在琴颈上,右手放在琴箱上,双手拨动琴弦,一阵轻快悦耳的声音如流水一般汨汨而出。
夏天,阳光,牛奶一样的香滑,他专注而迷人的神情,在这一阵悠悠荡荡的吉他声中,那双大眼睛深深地望着你,酝酿成了醉人的美妙。
他会弹吉他?真看不出来。
一曲终了,他把吉他放下,我瞬间觉得他好像变的特别高大了。
顾此忍不住一笑:“怎么,爱上我了?”
“少来!敢调·戏你师父,不要命了?”
“只是,”我摸了摸下巴,“我突然间觉得你有点眼熟。”
他好整以暇,又有点疑惑,做了个洗耳恭听的手势。我仔细看着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手,他的吉他,最后我把目光定在他的脸上,准确地说,是他的眼睛。
如果不是这般乖巧的目光,我或许能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