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轮到她了吧?看到他转身看她,“不用你赶,我自己会走。”说完,不待他回话,她大步流星地离去,一刻也不愿再停留。
呼延勃的心狠跳了一拍,她这绝决的样子刺激了他,就在她的手要碰到那没有了帘子的门柱时,他突然发动,猛然将她按在门柱与他的身体内的空间中,蓝眸盯着她抬起倔强的双眼,“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那你要怎的?要我以命偿命吗?那好,我欠你父亲一条命,这就偿给你的父亲。”她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藏在袖口的匕首做势要自残,匕首架到了脖子上,眼看就要狠力一划。
呼延勃的眼里有着薄怒,她来真的?手刀一起打落她手中的匕首,吼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有说过要你偿命吗?”
“那你想要怎样?死也不让我死,想让我不生不死地受罪吗?”她忍受不住他淡漠的态度飙泪朝他大吼,折磨人不带这样的,眼里有着化不开的委屈与忧愁。
呼延勃的心似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心中止不住地抽疼,“阿瑾……”低头yù吻上她的红唇,她却是头一偏,他的吻落在她的耳朵旁。
“我不要你吻过别的女人的唇来吻我,本姑娘觉得脏。”她不屑地道,想到他与安茉儿刚才的拥吻,胸中堵的那口气怎么也下不来。
呼延勃伸手刮掉她流下的泪,半晌之后才道:“不是这样的,女人,是她突然凑上来亲我的,我一时来不及避她而已。”
“你说我就信?”她从鼻子里轻哼道。
“那你要我怎么证明?”他皱眉道。
方瑾蹲下来捡起那把匕首递给他,给他出难题,“那你用它将心挖出来给我看看,或许我就会信了。”
呼延勃想也不想地接过她手中的匕首,“好,我挖给你看。”真的将衣袍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眼看就要用匕首狠狠一chā。
方瑾的心跳得飞快,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哄她玩的,那气势就像是真的要挖出心脏给她看,在他手中的匕首就要chā到胸口时,她吓得赶紧伸手去阻止他,只是晚了一步,匕首已经划破了皮肤,瞬间流出血来。
“你是傻子吗?居然真的动手?”她急喊,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手不放,咬唇含泪地指控,这个人真的是她命中的克星,她恨恨地想。
呼延勃却不为所动,似要挣开她的手,“你不是要我证明吗?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女人,放手。”
方瑾泪眼朦朦地看着他的举动,她的力气终究不如他,很快就被他挣开,看到他再度举起匕首,她受不住崩溃地道:“好啊好啊,你要死,那我也不独活了,呼延勃,你想死就死吧。”少有的脆弱的埯住脸推开他跑向里头的床榻坐着嘤嘤哭起来。
这哭声像那常青滕绕着树木那样绕着他,渐渐地又转化为那冰雹打在心尖上,婉婉转转,说不出的感觉,只是转头那样地看着她,第一次见识到她为情而脆弱的样子,丢下那把匕首,举步走向她,伸手将她拥到怀里。
她不依地挣了挣,赌气地道:“你不是要去死吗?去啊,怎么不去?死了的好,赶明儿我也一块去了,那大家都死得干净……”
为了让她不说出负气的话,他低头封住她的红唇,将她压倒在床榻之上,她的牙齿不依地咬着他,血珠很快冒出,他却不松口,誓要将这个吻进行到底,抵抗渐渐地弱了,她动情地伸手揽紧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一个吻的热度似要将那条呼贝儿河烧干,他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饥渴地吻着她,她紧紧地拥着他承受着他的热情。
良久良久之后,他们才分开双唇,静静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忽而听到外头有声响,他松开她转头一看,因那张帘子被扯下来的缘故,穹庐的门户大开,他们热情拥吻的举动将族人都吸引了来,众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