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聚居地的气氛因呼延赞的人到来都有几分剑拔弩张,呼延赞打着家族的旗号非要收编呼延勃的领地,这种强抢别人财物的行为受到众人鄙视,呼延赞因而脸色一天难看似一天。
“皇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呼延勃不肯就范,我们也抓不到实权,这些人都太野xìng了,本来这就是草原上的规矩,他们却不遵守。”因事情进展不顺,心腹难免发几句牢骚。
呼延赞的心头也烦乱,在帐内来回踱了几步后,突然一个计谋浮上心头,伸手摸了摸下巴,目光透过重重穹庐看向方瑾所在的方向,他不但要借此打击呼延勃的威信还要让他们彻底玩完,他要重新夺回方瑾。
☆、夺回所爱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方瑾如是想。
呼延勃自那天离开后避开她已有些日子,每每用膳或是晚上缺少了那具火热的身体在一旁,她总会感到失落,半夜总会惊醒,心仿佛变得空落落的,做什么也提不起劲来,一如此刻她正在用刀子一下又一下茫然地叉着面前的烤ròu。
罕珠儿看不下去,一把将那块可怜的烤ròu挪开,看到方瑾手中的刀子又无意识地chā到那张可怜的桌子上,一咬牙她又搬开,看她的刀子还往哪叉?不怀好意地看了眼方瑾的大腿,待会儿刀子下来时一定是叉到方瑾的大腿上,这样还怕这个一向精神得很的华国女人会清醒不过来?
正在她兴奋地想着时,方瑾的刀子果然茫然地又往下叉,她差点像看跑马赛一般大声嚷叫,就在这时,方瑾手中的刀子不偏不倚地叉到了罕珠儿的手上。
“啊……”罕珠儿尖叫,“你,你,你……”
方瑾这时候迷朦的眼神才看到罕珠儿,只见罕珠儿一脸指责地看着她,她不解地道:“你这是什么表情?”造反啦?
“你你你……刺伤了我,你看……”罕珠儿伸出流血的手背,一脸的指责。
方瑾看了眼她的手,再看了眼手中的刀子,随即将刀子一扔,很无耻道:“我不记得有做过这件事,你去包扎流血的手,我要去找呼延勃。”她坐不住了,这件事再不想办法解决掉,她的日子没法过,想通后,她起身往穹庐外走去。
罕珠儿气呼呼地将只是划伤的手背包好,赶紧跟上去,方瑾总算不再在那儿发呆了,不知为何,她竟笑无声地笑了,随即发现自己的失常,赶紧又板起脸。
方瑾走了几步,发现罕珠儿跟在后面,叹声气转身掏出怀中随身带着的伤yào给罕珠儿包扎好,毕竟是她不对在先的,只是看到罕珠儿一副等她道歉的面孔,她坏坏一笑,“是你使坏在先的,想要听我的道歉,没门!”
罕珠儿一听脸色一变,她不是只顾着发呆吗?怎么还留意到她的小动作?莫非她是装的?可不像啊,她都有算过她每天叹气的次数已经超过了百次,看得她心惊,此时看她走远,她忙追上去,“你终于想通了……”话音未落,却见方瑾站在原地。
她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前方那对正策马狂奔的一对壁人不正是五皇子与安胡阏氏吗?吃惊之余转头看向方瑾,只见到她的俏脸绷得很紧。
安茉儿似乎看到了方瑾,笑声更大了,“阿勃,好久没有这样与你策马狂奔,你不知道我有多怀念?”
怀念你个头,方瑾在心里骂一句。
呼延勃的蓝眸也看到了方瑾,尤其看到她似乎消瘦了不少,她不是都有吃好睡好吗?怎么还瘦了?心中不由得一抽,恨不得想将她拥进怀中好好抚慰,只是他的心仍没放开,故狂奔的马就那样从她的身边呼啸而过,一句话也没有说。
安茉儿示威的一笑,呼延勃没再与她睡一块儿,她还愁没有机会挽回自己的爱人?马鞭一甩,她的笑声在方瑾的耳边刮过。
方瑾站在风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