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就那样骑过,手中的拳头握得很紧,在心中咒骂着呼延勃,一句话也不听她解释就径自定她的罪,还与安茉儿出双入对,真真的可恶,愤然转身离去。
完颜雄铁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幕,同样握紧拳头,两眼狠瞪呼啸而过的呼延勃与安茉儿,心怜黯然伤心的方瑾,如果是他,他一定会好好地珍惜她,感觉到有人拍他的肩膀,回头一看脸色更为铁青。
路上,很多人看到她,都上前询问她与呼延勃是怎么了?原本看到他们恩爱得很,哪曾想居然还不住一块?而安茉儿出现的次数太多,不由得乱想起来,直为方瑾抱不平。
方瑾的心中一暖,笑着说她的身体略有不适需要静养,呼延勃为了她好才会住到别处去的,而安茉儿来者是客,总不能将人往外赶吧?并没有将他们闹矛盾的事情往外传,就算是阿彩婆婆来问她,她也是这样答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众人这才放心,叮嘱方瑾好好养身体,方瑾一一热情地应下了,草原民族的个xìng天xìng爽朗,她现在与他们相处越来越融洽。
进入盛夏之后,少有的雨水稀稀拉拉地在这些天里降临,方瑾因为呕吐得越来越厉害,一直都窝在自己的帐里病恹恹的,可恶的呼延勃一次也没来看她,心中生着闷气,这日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听说你病了?还好吧?”安茉儿容光满面地走进来,笑着道。
方瑾刚漱了一会儿口,看到她,同样也笑道:“是有些抱恙,安胡阏氏纡尊隆贵到我的穹庐来不会只是来探病的吧?你有话就快说,有屁就快放,不然就别怪我使人将你打出去。”朝罕珠儿一使眼色,罕珠儿会意地将一旁的扫帚举起来,俏眼圆瞪地看着安茉儿,大有她一语不对就将她打出去的架势。
安茉儿的脸上精心修饰的面容一阵抽搐,狠瞪了一眼罕珠儿,看到方瑾笑得惬意,不忿之气又升起,但想到来此的目的,深呼吸一口气,道:“你也不用虚张声势,阿勃已经对你厌倦了,你可知道他现在已经与我和好了,还上了我的床。方瑾,如果我是你,就会识趣地赶紧走,不在这儿碍别人的眼。”
笑得邪气地凑近方瑾。
方瑾的面色一僵,眼一眯,呼延勃真的与安茉儿欢爱了?手指在暗地里狠抠着手心。
安茉儿见她不吭声,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我来此告诉你,就是要你有个心理准备,我很快就要与阿勃成婚了,到时候有我安氏部族做后盾,阿勃要当上单于那是迟早的事情,你若爱他就别挡他的路。”笑容一收厉颜道,“你只是他的拖累,如果我是你,早就掩面而走了。”
方瑾忽而大笑出声,看到安茉儿一怔,这才道:“安茉儿,你就只有这样的手段吗?虚张声势,你以为我就会信?你未免把我方瑾想成了白痴,如果呼延勃真上了你的床,你还会来说这一番话吗?你这伎俩连华国皇宫一般妃嫔的手段都比不上。”眼睛看向罕珠儿,喝道:“将她给我打出去。”
罕珠儿得令,举起扫帚打到安茉儿的身上,安茉儿不设防,冷不丁被打中,花容失色,想要抽出腰间的皮鞭甩过去,却意外地看到方瑾面色一青趴在床沿干呕了起来,这像是……
就这一怔愣,被罕珠儿用软扫帚打了出去,顿时一身的狼狈,一站稳,她的眼珠子来回地转了转,轻哼一声转身离去,在不远处遇上了朝她一笑的呼延赞,柳眉皱了皱,昂着头走过去。
穹庐内的方瑾却是一口气险呼不出来,脸色异常难看,口头上虽然说不相信,但心里难免猜疑,呼延勃在那方面的需求一直颇强烈,再想到那天两人策马狂奔的姿态,难道真的旧情复炽了?
这个问题困扰了她三天,该死的呼延勃难道真的打定主意不见她了吗?躺在这儿胡思乱想不是她方瑾的作风,这样没病也会憋出病来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