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娃娃,还说师傅好奇,你这女娃还不是一样,哈哈。”老船家忽地笑道。
“寒儿好奇嘛,嘻嘻,那您说寒儿可不可爱呢?我这面前这位可爱师傅。”子寒听闻老船家笑声,方才又有老船家可爱说辞,而今自己和老船家主客颠倒,子寒便如此问道。
“可爱,可爱,哈哈,你这女娃娃好生淘气,非要师傅夸你不可。好好好,你我就是一个可爱徒弟,一个可爱师傅,哈哈,如此说你这女娃娃可满意?哈哈”说罢,老船家便又弄了弄自己白胡,装了装老道,不知为何此刻却没有那路上尊严之气,真如子寒所说一般,有几许可爱。
这老船家听子寒如此说,便知晓子寒胸中何许意思,自是知晓自己这位可爱徒儿定要自己夸耀她一番才肯罢休,老船家想到便不如自己放下尊严来满足自己这位淘气徒儿来。
这师徒两个如此说话,便叫一旁子芸听得入神,她自然是有几许和子寒相像的性格,心中也喜欢这言语艺术之巧,但是不知为何自己胸中就是不如子寒那般墨水,便也只能在一旁观望,不敢打扰了自己面前二位雅兴,怕自己言语不慎,尴尬了这眼下局面。
看来这子芸也是十分明白人之性格的女子,知晓自己言语唇齿不行,便不说话得好,知事不如知人,知人不如知心,知心不如知情,而知情却不如知己这般大道理子芸自然是知晓的。
这姐妹三人虽是同父母而生,但性格却有这般不同,大姐继承了父亲的谨慎和豪气,二姐继承了母亲的静怡和淡然,而这子寒却不知为何不但继承了自己父亲那般豪气可爱,但却还有几许和父亲一般圆滑性情,然而她又继承了自己母亲的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可谓真是一个性格万千的女子。
看来这万千世界真是奇妙,这天下人儿千千万万,纵然是同父母所生,但却有着这般不同的性格,这子寒似乎是这世界上性格最为不单纯之人,说她可爱,却有几分狡猾狡猾的,说她天真,却又明白这世上男人有好有坏,说她圆滑世故,但却又不是那般正确。可是纵然如此,如果又说她复杂,但她对待这才见面的老船家,却又那般胸怀坦荡,什么都敢说出口,可是若是说她简单,但她却对世间男人如此了澈于心。故而你说她好,她却把那方才所说的虢国世子弄得个国破家亡,你说她坏,你似乎又找不到她身上任何缺点,真是一个世间少有的奇女子了。
“嘻嘻,师傅说寒儿可爱,那就奖励寒儿一番,给寒儿说说为何师傅叫那掌柜为白老头?寒儿洗耳恭听。”子寒听闻自己师傅如此说,便更上一层楼地如此说道。
老船家听罢,大笑一声,他自是越来越喜欢这惹人爱有惹人气的徒弟来,见老船家又弄了弄自己胡须,摆了一副要说书的样子,说道:“哈哈,好好好,你这徒儿好生可爱又可气,我就和你说。”说罢,老船家又弄了弄自己拜胡,这才收起笑容,庄严一番,继续说道:“这白老头原来是一位黑心商人,知道方才他为何不敢拿这你这紫色玉璧吗?”老船家又如在那路上说后羿射日那般,故意做的说书之才,自问道,说罢,老船家又弄了弄自己白须,作得好生一番说书之色。
老船家这动作便叫一旁诸葛子芸急切的想听个明白,此刻也是专注听说,脸上颜色异常好奇。
子寒听罢,又有刚才和老船家那般缘分故事,当然知晓自己师傅乃是故意作装,子寒和自己这才拜的师傅接触久了,了解了这师傅性格,便故意配合道:“我猜这其中定然有好大好大的故事。师傅快说吧,寒儿忍不住想听。”
“哈哈,好,我便说与你们听。这店五年前乃是是一黑店。当年(这里当年不是指五年前,指二十年前,其中原因我以后自是会说的。)我对这世间财物完全没有兴趣,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足挂齿?于是你师傅我啊,